姚兰溪和王兴汉一路散步,到了住的地方。
对了,还是手牵着手。
其实两人都有点紧张吧。
以至于手心当中的汗都不知道是谁的。
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到姚兰溪家楼下。
“你今天晚上住哪?”姚兰溪柔声问。
王兴汉却看向姚兰溪房子的方向。
姚兰溪才发现这个问题,问得有点怪。
生怕王兴汉会误会连忙说,“我没有别的意思!”
王兴汉说,”我也什么都没说呀,你在激动什么。”
"我没激动!"姚兰溪咬了咬牙,"我只是,怕你想歪了。"
王兴汉说,"你如果没想歪的话,怎么知道我想歪了。"
"哎呀!"姚兰溪生气的跺了跺脚,不过这次没有转身离开,"你重新说。"
王兴汉说,"好,你没想歪,我也没想歪,我们俩纯洁的像花儿一样。"
呵呵……姚兰溪笑了一阵子之后说道:"你先回去吧!"
王兴汉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。
姚兰溪突然问,"等等,你现在准备回哪儿去?"
王兴汉说,"先去医院跟大哥打个招呼。"
"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医院呆到天亮吧!"
"明天一早要回区里。"
"那位从沿海来的邢老板这两天可能要到云城。"
"我得回去等消息。"
"担心她人过来的时候找不到我,耽误大事。"
姚兰溪忍不住把手放在王兴汉的脸庞,喃喃地说道:"你今年也才23岁啊……"
姚兰溪并不是在感叹王兴汉年轻,而是觉得他在这么小的时候肩上就扛着这么重的担子。
并且,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姚兰溪说,"其实,我真的好想知道这么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。"
王兴汉说,"以后……以后有大把的时间,我慢慢的说给你听。"
"嗯……"姚兰溪捧着王兴汉的脸,第1次向一个年长的女人rua了两下,"你走吧,我看着你走!"
姚兰溪一直看着王兴汉的背影远离之后,这才转身上楼。
给父亲打了个电话,先拨的住的地方,不过没人接。
于是又给办公室打,是秘书接的,听到是姚兰溪,放下电话后,立马轻声将正在打盹的姚俊给唤醒。
“是兰溪打过来的。”
姚俊把搭在身上的衣服拿开。
秘书顺势将衣服从姚俊的身上提起来,在姚俊走到电话边的时候,刚才那件衣服已经披在他的肩上。
姚俊这两天的时差跟正常人是反着来的。
要搞活经济,可不能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。
时刻要盯着国外的贸易市场的风吹草动。
这是姚俊工业部任职的时候的习惯。
他以前跟老美打了多年的交道。
资本的本质就是利益。
他们的核心利益是动不得的。
八三年的时候,老美表面把我们列为友好但非盟国关系。
但是实际上对我们国家的进出口贸易管控有着非常严密的制度。
但了八九年,再次进行技术封锁,中止大量交易。
到去年九一年,我们是拿导弹相关技术规定,以交换老美的政策放松。
老美对我们的尺度从来都没有一个统一标尺。
想变就变,想打压就打压。
说到底,还是太弱了。
这么些年,伟人们用辗转腾挪的方式给国家争取到了不少技术和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