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
姐妹俩将之前送来的两个滑行衣架拉过来，挑选着衣服。
她们俩身材都差不多，衣服都可以互相换着穿的，而且很合适。
“姐，你穿上这件给我看看，你穿着要是合适的话，我穿着也就不会差，来，换上。”
“这件好，就是我穿会不会显得太装嫩了啊？”
“哪有，你看看你，跟十八岁的小姑娘有区别吗？我妹妹啊，永远十八岁。”
“哈哈，姐，那你就是永远十八岁零一个月，比我大一个月，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好，我们都是十八岁。”
女人对衣服的热情，就像男人对女人一样，永远兴致昂扬。
姐妹俩也不避着刘莽，就这么换着一件一件的衣服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刘莽的眼睛睁开了，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二女。
“哎呀，臭流氓睁开眼睛了，你不许看！”
“好了，明月，就这几件吧，过两天去海边玩，就穿这些。”
“收拾一下，差不多该睡觉了。”
姐妹俩收了东西，一起爬上床，赵新月推了赵明月一下，赵明月才吐吐舌头，从刘莽身上跨过去，躺在了他另外一边。
姐妹俩一人一边，一人一个肩膀，把脑袋分别埋在两侧胸膛。
片刻之后，刘莽的两手动了动，发别把两个女人往怀里紧了紧。
然后声音嘶哑的开口。
“三岁，我爸就进去了，五岁，我妈也外出打工，你们可能无法理解这样一个孩子要受到多大的委屈。”
“你们知道我的出身，父母都在的，早的十七八岁就帮忙娶上媳妇了，而我这种，三十多了，还是个光棍。”
“都说男人要靠自己，可是现在这个社会，又是房子又是彩礼的，哪个男人是靠自己娶上媳妇的？”
“我因此性格改变，变得油滑、偏执，后来还遭遇骗婚，被骗走了十几万的彩礼，差点因此而疯掉。”
“从小没有父母陪伴，长大没有经济基础娶老婆，等于两条腿都没有，未来的路只能爬着往前走，所以总是不断跌到大坑里，虽然我知道这话不该男人来说，但是心中怎么可能不恨呢。”
“我爸那边，我早就已经彻底放弃幻想了，我只当他是个陌生人，甚至是仇人。”
“可是我母亲这边……，我的情感很复杂。”
“大家都是说我有病，我知道，我真的病了，现在的我，都不敢站在没有护栏的高处，因为每次站在这种地方，我的心里都有一个魔鬼告诉我，跳下去，跳下去，跳下去一切就都解脱了！”
“别说了，别说了。”赵新月哭的泪眼朦胧，“老公，你别说了，我难受。你放心，曾经的你没有人身边没有人陪伴，但是你现在有我了，有明月，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，你永远也不再需要担心自己一个人太孤单了，永远。”
赵明月没说话，可是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，她只是默默的把眼前的男人抱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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