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费解了，“你怎么了？到底想什么？”
秦聿修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，然后他用一种很心疼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你不是今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吧，是不是当年就知道了？”
“是。”
“这个真的治不好了吗？”
“应该吧。”
“现在的医疗水平比前几年的更先进了，也许还有机会。”
“不知道，不过无所谓了。”
可能是因为时间久了，都过了好几年了，所以我现在起这件事的时候，心情已经很平静了。
反倒是秦聿修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的样子，他甚至跟我道歉，搞得我莫名其妙的。
“抱歉，我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了，觉得只要有宣宣一个孩子就够了，我却忘了你的需要。母爱是『性』，你看你对宣宣都那么好，要是这辈子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，是不是觉得很遗憾，很难过？”
我点零头，“我一开始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的，可是饶命，注定，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强求的，而且现在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，我也早就看开了。我曾经甚至想过，孩子，有的话是上的恩赐，没有的话，对我而言，也许是惩罚。”
“不，不是的！你不要那么想，上不会惩罚你，它不会对一个善良又勇敢的女人那么残忍的。”
我有点懵，他话怎么怪怪的，这都哪儿跟哪儿啊？
秦聿修深呼吸了口气，仿佛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似的，拉着我就往门口走。
“苏宁宁，我也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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