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文浩几步冲过来：“又儿，怎么回事？”
古又儿摇头：“不知道，茜茜不给我上妆，我就还不知道！我是自己变成这样的还是人为都不知道！”
花一泽慢慢走过来，盯着古又儿脸上像是蜂巢一样的脸孔，一格一格的纹路显现出来。有那么一瞬，他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“茜茜，你给又儿姐姐化的是什么妆容？人身蛇首吗？”
龙茜茜磕磕巴巴：“又儿姐姐......不是我，真的......真的不是我！”
古又儿微笑：“不关你的事，一泽，生日快乐，看来今天的写真我不能陪你拍了，你和茜茜拍好吗？姐姐去看看医生！”
席文浩没有追问什么写真，他眼里都是古又儿的面孔，琥珀色的眼眸中有浓得化不开的担心。
“走，我陪你！”
说着他脱下风衣，罩在古又儿头上，两人开门，走了出去。
好在龙茜茜刚刚给系主任打了电话，现在满校园找不到一个闲散的学生，不然，出来也不会这么顺利。
医院
陈飞白不负责这一块，古又儿被带去检查，他陪着席文浩坐在办公司里闲聊。
只是席文浩兴致不高，他问什么，席文浩也不吭声，不知道是没有听，还是懒得回答他。
问了几句，他觉得没趣。便安安静静陪着席文浩等结果。
普通人的检查结果，要等三天，古又儿大检查结果，甚至比她本人还先出来。
席文浩看着陈飞白转发过来的结果报告，眉毛深深凝在一处：“中毒？激素中毒？”
陈飞白点头：“这种成分多是在不合格的劣质化妆品中含有，和酒精，荧光物质混合，起初用的时候，只会觉得皮肤越来越水润光滑，时间一久，便会出现红肿，粗糙，红血丝痘印等，但是奇怪的是，为什么古小姐不化妆一点都看不出来，在上散粉的时候，就显现出来了呢？这似乎像一种古老的拓印技术一般，看这些纹路，是按照一种图腾在拓印，似乎是蛇图腾！她的脸一直水润就看不出来，但是一旦遇到散粉吸走水分，立刻就很显现！这一块儿，似乎触及到了我们现代医学的盲区！”
席文浩看着图案，愣愣出神。
陈飞白喝了一口水，说了这么多，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文浩——文浩！！”
席文浩眼帘低垂：“听见了！吃药能好吗？”
陈飞白：“只要停止使用这类化妆品就可以了。如果感觉到其他不适，再来医院看诊取药就可以！现在她不是毫无感觉吗？吃什么药？”
席文浩：“那停药就能恢复吗？”
陈飞白想了想：“这个看个人天赋，这样吧，我叫人给她开店外敷的药，如果恢复困难，抹上一抹，也许就好了！”
席文浩点头。
车里，席文浩专心开着车子，古又儿带着口罩。
席文浩：“回家收拾下东西，去我那里住！”
古又儿：“我平时不擦任何护肤品，A市的天气，也不需要擦什么，我不是家里化妆品中毒，你也不用看着我！”
席文浩：“你不是说你这几天晚上一直睡不好吗？”
古又儿仔细回想了一遍，感觉每晚都好像在做同一个梦。
“我感觉我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，在我刚入睡不久，一个女人会出现在我的床边，她会给我敷上一层面膜，还会细心的给我按摩！直到后来我就不记得了！”
席文浩嘴角抿紧：“你被催眠了！”
古又儿一愣：“催眠？”
席文浩：“对，催眠了，而一开始你感觉是做梦，梦见的那些景象，应该是你刚刚发现，将要醒过来的时候，看到的模模糊糊的画面。后来你被深度催眠，陷入沉睡，才会不记得后面的事情。”
古又儿握紧拳头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看到的那些梦中的画面，是真实发生的？真的有人在把我催眠后，给我脸上敷面膜，而且还是带毒的面膜？”
席文浩点头：“你先拿点必需品跟我回去。”
想了想他又接着说道：“算了，你什么也不用拿，不能打草惊蛇。缺什么，让小军帮你拿，我要在你房间装上监控，派微微过去假扮你睡觉。”
古又儿：“怎么不能是我假装睡觉？”
席文浩摇头：“你已经被人突破了防线，很轻松会再被催眠！微微不同，对方研究的对象一直是你，突然变成微微，他们没有催眠方案，一时半会会措手不及。争取今天晚上把人给我抓住。我要看看，是谁这么大胆子，连我昆仑伏魔队的人都敢动？”
白微微接到指示，立刻假扮成古又儿，按照正常的时间开着古又儿的车子回了家。顺便在古又儿沙发上的玩偶眼睛里塞了一颗针孔摄像头。
睡觉的时候，她把玩偶放在了床头柜上，耳朵里塞了小型耳机，随时听从席文浩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