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这些人会如此主动，他还挺高兴的。
这些成熟的小白鼠，都学会自己拿着刀子往自己肚皮上划了，这对多托雷而言，也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。
坏！和白洛打交道久了，多托雷发现自己竟然也对所谓的乐子有了兴趣。
啧啧，果然对乐子的追求，是人性无法摒弃的。
确定世界树的异常和多托雷没有关系，阿扎尔这才离开了这处地下工坊，继续处理自己手头的事情。
走出阴暗且冰冷的地下工坊，他本来想深呼吸一下须弥城这清新且干净的空气，不曾想一阵奇怪的味道窜进了他的鼻腔里，把他呛的险些把肺给咳出来。
“咳咳咳！那个谁......这什么味道？”
捂住了自己的鼻子，阿扎尔看向了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学生。
满脸欣喜的学生注意到叫住自己的人是谁时，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“大......大贤者大人！”
站直了身体，这名学生对着阿扎尔行了一礼。
“在学校要注意个人卫生，教令院需要的是一名体面的学者，而不是邋遢的流浪汉。”
看到学生向自己行礼，阿扎尔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。
不过面对对方身上的那股气味，他表情看起来依旧有些难看。
最近他一直沉浸在造神计划之中，把很多资源和心思都花费在了这上面，对于教令院的管束也有所放松。
本来他以为只是一段时间而已，对于教令院的影响并不会很大。
不曾想......
“个人卫生？”这名学生先是愣了一下，很快就意识到尊敬的大贤者在说什么了。
他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被油布包着的东西，然后将其一层又一层的给揭开，最终露出了一根......吃了一半的烤串？
这名学生身上的味道，就源自于这烤串之上。
“食物放久了最好还是丢掉，再吃会出事的。”
这孩子是穷成什么样了，烤串放到发臭都不舍得吃下去？虽然他的确有将相关的费用挪到了造神计划之上，但也只是一部分而已。
剩下的一部分也不至于让他们穷到吃这种东西吧？
“食物？不不不，大贤者大人您误会了，这可不是食物。”
听到阿扎尔这么说，这名学生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看来伟大的大贤者大人最近一直在忙着学术研究，根本没有注意到坊间流传已久的事情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看着眼前的烤串，阿扎尔听出了一些猫腻。
其实这名学生完全是误会了他。
他之所以不知道这些传闻，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佩戴虚空。
至少在将小吉祥草王的意识捕获之前，他和那些参与了造神计划的贤者是不敢去佩戴那东西的，否则他就会被对方反向制裁。
“这个烤串......不对，这个东西，可是能让人在林居狂语期的时候保住意识，不陷入疯狂的状态。”
阿扎尔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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