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么容易吗？”黎凡还是不太敢相信。
“你可以找张瀚试试，再去找李昭龙谈谈……我相信，有了咱们这股外力，对于杨乐拿到龙头的位置，应该更容易……”计多谋自信地说道。
嘴上这么说，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。
毕竟治安能做什么，以及九指哥他们会不会愿意合作，这个都不好说。
黎凡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那我现在就去找张瀚问问。”
辞别了计队长，黎凡去到化妆间，进行化妆。一切收拾妥当，她下楼开了辆不起眼的帕萨特，前往汤氏医馆。
来到医馆门口，便发现排队的人不是特别多，门口摆了个偌大的牌子——张大夫抱恙，明天坐诊。
“病了……”黎凡错愕，给张瀚发了条信息，进行询问。
很快得到回复，人在医馆一楼。
这不是在吗？怎么还病了……
黎凡走进医馆，跟着就看到，治疗床那边，有几个患者正在排队针灸。负责施针的人是许茹依，而张瀚躺在治疗床上，好似活不起一般。
黎凡来到床边，看到张瀚脸色憔悴，不禁心疼。
张瀚先行开口，说道：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有点事……你现在方便吗？”黎凡问道。
“等患者们都针灸完吧。”张瀚说道。
虽然是许茹依施针，但具体穴位什么的，还需要张瀚说明。
而这种锻炼，对于许茹依的成长，有着很大的帮助。从不远处朱谓三人羡慕的目光中，就不难看出他们有多么渴望跟许茹依一样，能够给病人施针治病。
黎凡点头答应，四下扫了一眼，目光很快落到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。
“嗯？”
黎凡一眼就觉得眼熟……
这不是，七龙城重案队的队长马兴邦吗？
再看到站在床边，陪着一个扎了好些针的少女，黎凡不难断定，马队长这是来给女儿看病。
这时，一对戴着口罩的男女走进医馆。
二人看起来神秘兮兮，进来就东张西望，当看到张瀚的时候，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张大夫，还记得我们两口子吗？”男人殷切地说道。
张瀚迟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昨天那对夫妻我知道，但好像不是二位吧……”
这对男女的身材，跟昨天来的两个差不多。张瀚本来以为，昨天就能过来，结果一直没来。
眼下人是来了，可张瀚一听声音，便能断定，不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。尤其是那双眸子，根本没有昨天那个男人的神韵。
此刻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尴尬之色，说道：“张大夫……那个……我们俩跟你签协议也是一样的……身份证件的复印件什么的，也都拿来了……药也是我们俩开……绝对不会影响到您的……”
这个倒是没错，药是卖给这两个人的，签字画押也是这两个人。哪怕真的出了什么问题，也是这两个人的问题，毕竟张瀚没有把药直接卖给昨天的那对夫妻。
只是如此一来，张瀚不免对昨天到来的二人产生的兴趣。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，那对夫妻的身份，只怕不一般。
“好吧，药是卖给你们俩的，至于说出了什么问题，也是你们俩的事情。但是，我需要给她把个脉。”张瀚指向戴口罩的女人。
“没有问题。”男人点头。
女人向前一步，主动伸手，让张瀚把脉。
这个女人并没有喜脉，身体一切正常。张瀚说道：“好吧。药方我已经提前开好，你去柜台那边办理手续吧。”
二人马上去到柜台，张瀚低声询问黎凡，这种情况在法律上，有没有什么问题。
黎凡思量片刻，认为没有问题，不过在协议上，最好加上一句。
张瀚麻烦黎凡过去帮忙看看协议，没过多久，协议的事情搞定，药也卖给了对方。而这边的患者，也都相继针灸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