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日不见,老夫可想死你了……”王佑夷如一个稚嫩幼童般,将她相拥而视,双瞳如波澜阵阵,一涌而下。
在这道朝阳席卷之下,清晨的淡薄微光,将这一老一少映衬的极为耀眼。
而墨颠绞着那道漆黑的双目,视线一转,再而看向身侧的贺琅玥,心底却是捉摸不透的情绪。
这林初七的从天而降,让他不知自己心底的情绪,他分明是对阿玥自小有着青梅竹马的情意,现如今却被一个臭小子勾魂摄魄了般。
“你还是女子装束较为好看。”一旁立着看戏的贺琅玥率先发声,唇间一弯笑意,余光再瞥身侧那墨颠顿住的思绪,似是提醒,“墨颠你怎么看?”
林初七那道期许又潋滟的目光落在了墨颠的身上,良久,墨颠仍是不言,林初七的心绪更似跌落谷底一般。
“女子装束可谓是惊鸿。”时光沉寂,墨颠终是落语,在这微光寂寂下,将他淡淡的口吻在这气息中无限放大。
林初七闻言,红着脸笑了开怀,那双潋滟如水的眸子在他的身上辗转游移,脚趾在鞋面上那个洞中交至游动。
“当真?”
环住她的王佑夷觉到这林初七不一样的心绪时,立马松了手,挺直腰背,指着墨颠的额头,怒斥其罪行。
“你莫要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糊弄,当真是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,日日米酒为欢,成日流连于花街柳巷。”王佑夷一怒之下,怒意凌顶,一时间竟开始胡言乱语,栽赃嫁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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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徒浪子?流连花街柳巷?
说的当真是墨颠?这墨颠不是惧惮女子,避之无不及,除了那贺琅玥之外,也便只有这女扮男装的林初七与他走的甚是接近。
若是那些风尘女子接近他半寸,他非得跳墙不可。
“这谎话也因扯圆才是。”墨颠对着老小子一声喟叹,不知拿他如何是好。
他自己皆不信自己会流连于这花街柳巷,日日米酒为欢,这王佑夷的无中生有的本事可真是日渐衰落了。
“何为真,何为假,何为谎,老夫说的是真是假,你自己心里清楚才是!”王佑夷说的振振有词,仿佛确有其事,一时间,这贺琅玥险些被忽悠了去。
清神定气之下,贺琅玥终是思索到了苗头,才发觉这王佑夷明里暗里的怼着的墨颠,并非是这般人。
她又哭又笑,也不知拿他如何。
“不是,这墨颠不是惧惮女子吗?”林初七诧异的相问,言辞中流露出一抹迟疑,极为不解思索。
话音刚落,却见得那王佑夷作禁声状,在她的耳边游走上了一遭。
“老夫正为你打抱不平呢,这小子将你毁了清白,却不对你负责,当真是大理寺之耻。”
毁了清白?负责?
这二字用在她的身上,一时间,她只觉心头如雷轰顶。
她流转的神思微微一顿,即刻涨红了脸,双颊处泛着红晕震震,在她的双颊处蔓延,随后急忙答道。
“他何时将我毁了清白,老头子你莫要胡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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