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月道：“天下大乱？”他轻呵一声，继续道：“没想到上古神君这么喜欢凑人间的热闹了，这人间如何，与你何干？你有你的天国，我有我的梁国，我们互不干涉，这可是万年前就定下的。”
万年前？我愣住了，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：“万年前？古月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古月望向我时，眸子闪着微弱的光，轻笑道：“我自当是我，何为谁？”
不是的，他不是古月，古月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，是谁？
就算是千年前的古月，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神态，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，究竟是谁。
我呢喃着：“不是的，你不是他，古月不会有这种神态的。”
幽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，像是无奈，又像是怜惜，只是我读不懂他眼里的柔情。
此时此刻的古月没了先前稳重的姿态，多了几分戏谑和玩味，轻声说着：“古月，一直都是这样的，只是在你面前不曾如此过。”
我琢磨着这句话，最终还是不懂的摇了摇头，在我面前不曾有过？
幽若将我揽入身后，对古月道：“我早就同你说过，她，我是一定要护的，倘若你无法顾全，我自当代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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