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眠抬头望去,果然见正南江面上,缓缓驶过来一艘五彩巨船。
那五彩巨船因为体积过大,看上去行动甚慢,其实速度甚快,片刻工夫,已到了四五丈外,只见两艘快船,迅速的向两侧分让开去,空出位置。
包东打量了那五彩巨船一眼,暗道:好大的船啊!
只听船舱中又传出时青的声音,道:“那巨船上,共有五根桅杆,分挂五色风帆,此刻有几桅上,挂了风帆?”
包东见只有一根白色桅杆,上挂着白色的风帆,当下说道:“只挂着一张白色风帆。”
时青道:“那还好。”
只听那五彩巨船上,又传出两声号角,紧接着,钟鼓齐鸣。包西冷冷地骂道:“好小子,装模作样的,好像当真的做了君主一般。”
徐凤眠道:“这人用四海君主作他之名号,气魄倒是很大。”只见那五彩巨船,舱门开启,四个黄衣佩剑的童子,缓步而出。
在四个黄衣童子之后,紧随着一位身着八卦道施,手执拂尘的道人。
徐凤眠心中暗道:看这人的装束,恐怕不是四海君主本人。忖思之间,那道人已然走向了船头。四个黄衣佩剑童子,分列两侧。
徐凤眠仔细打量了那道人一眼,只见他脸长如马,留着三绺长须,身着道袍,绣着彩色八卦,那形貌和他的穿着,看上去大不相同。
只见他一挥手中拂尘,目注徐凤眠等人说道:“诸位中,哪一个能够做主的,请出来和贫道答话。”
包东望了徐凤眠一眼,徐凤眠却回目瞧了毒手药王一眼。
毒手药王低声说道:“这道人一脸奸猾之像,徐大侠为人君子,只怕口舌之上,不是他的敌手,不如请包兄,先去对付一阵再说。”
徐凤眠道;“好,那就有劳包兄弟了。”
包东微微一笑,缓步而出,拱手说道:“道长有何见教?”
那道长双目中神光闪动,打量了包东一眼,道:“阁下如何称呼?”
包东道:“兄弟姓包。”
那道人道:“名字呢?”
“东南西北的东。”
那道长道:“原来是闽滇二贾中的老大,贫道失敬了。”
包东道:“不要紧,咱们兄弟,一向讲究的买卖赔赚,对礼数倒是不太在乎。”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道长问完了我商某人的名号,在下也该领教一下道长的法号才是。”
那道长道:“贫道深居大山,从未进入江湖,说出来,只怕包大侠也不知道,不说也罢。”
包东道:“道长既是跳出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,方外之人,不知何以竟会入江湖中来。”
那道长道:“君主相邀,盛情难却,说不得,只好下山助他一臂了。”
包东双手一抱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那道长左手立掌当胸,还了一礼,说道:“贫道入得江湖之后,就闻得闽滇二贾的大名,一向焦不离孟,秤不离锤,包东在此,想那包二兄亦在了?”
包西冷冷说道:“包某在此,道长有何见教?”
那道长目光移注到包西脸上,道:“贫道久仰大名。”
包西冷冰冰地说道:“客气,客气。”
那道人淡然一笑,目光移转到徐凤眠脸上,道:“这位施主,如何称呼?”
毒手药王低声说道:“这人奸滑的很,想先把咱们底细摸清楚,自己不通名报号,对咱们却一个个的追问,不要理他。”
徐凤眠心中暗道:这话倒也有理,当下说道:“区区无名小卒。”
那道长一皱眉头,目光又转到毒手药王身上,道:“阁下形貌,贫道似乎听人说过,定然是大大有名的人物。”
毒手药王冷笑一声道:“道长言重了。”顿时住口不言。
那道人轻轻咳了一声,又道:“施主如何称呼?”
毒手药王道:“道长的法号怎么叫?”
那道长双目中神光暴射,冷电一般直逼毒手药王的脸上,道:“贫道逍遥子,施主上姓大名?”
毒手药王道:“老夫乃是专医疑难病症的郎中。”
逍遥子道:“是一位大夫了。”
毒手药王道:“只是运气不佳,一向是药到病除。”
包东哈哈一笑,道:“道长有什么话,还是和我商某人谈谈吧!咱们做生意的,为人总是比较和气一些。”
逍遥子倒是一位城府极深沉的人,虽然受尽了毒手药王的冷嘲热讽,但竟是忍了下去,未见发作,淡然一笑,道:“贫道奉君主之命,和包兄商量一件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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