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秦宇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：“我原本也并未抱着太大的希望，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，甚至比我所想的更好，魔眼被你炼化，这无数年来的因果，无数年来的守护，便终于结束了。”
秦宇沉默了一下，开口道：“长老，其实在火炼天狱之中，我被魔眼所摄，曾经坠入了一段幻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长老点了点头：“我看着你坠入幻境，被那位老人带进了小天地之中。”
“那幻境……似乎便是魔眼的记忆。”秦宇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了出来。
长老目光一闪，开口道：“原来如此……看来，你看到了来自蛮荒的回忆。”
“怪不得，你能将魔眼炼化。”
长老缓缓道：“想必，你收获了很多，也知道了很多。”
“长老……”秦宇开口问道：“蛮荒时期，蚩氏一族，当真是被我们轩辕一族和姜氏一族所灭掉的么？如果是的话，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蚩极又到底是谁？为什么他的魔眼，会被镇压在这里？姜氏一族以及我们轩辕一族的衰败，是否与此有关？”
“蛮荒末期的灭世之战，长老可曾经历过，那一战又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这一切都是秦宇压在心底的疑惑，此刻终于一口气问了出来。
长老闻言，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片刻之后，他才缓缓睁开眼睛，深邃的目光之中，似乎有无尽的画面闪过。
最终重重回忆，尽在眼中化为了无比的沧桑。
“我们经历了太久太久的时光，久到我甚至都难以记清到底过了多少年。”
“外界恐怕早已沧海桑田，只有姜氏如旧，万年如一日的守在这小小的山谷之中。”
“但物是人非，如今的族人，大都已经忘却了当年姜氏的荣光，以及…姜氏的罪孽。”
“蚩氏一族…蚩极。”长老摇了摇头：“这是我们所创造的罪孽，所诞生的因果。”
“而这一切，也都由我们来承受。”
“无论是轩辕，还是姜氏，都为此付出了代价，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……”
长老微微一叹，看向秦宇：“并非是我不想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，只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，知道某些事情，未必会对你有好处。”
“或者说，有些事情，也未必应当由我来告诉你。”
接着，长老开口道：“但也有可以告诉你的事情。”
长老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。
“蚩氏一族的覆灭，确实和姜氏，以及轩辕有关。”
“那是一段应当被掩盖的历史……我们也确实犯下了弥天大错，但不仅仅是因为和蚩氏反目……”
“现在你还不到知道的时候，等你日后开始寻找蛮荒的历史，那时，你便可以前往战神三大部族真正的祖地，或许可以在其中得到回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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