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羽冷笑着开口，“姜哲，你别告诉我，他不需要朋友，不应该去在乎别人，只有冷静自持才会活的快乐自在。这种思想是你的，而姜函是独立的个体。”
“人有很多劣性，是因为劣性太多了，才会变得虚伪，胆怯，懦弱，我只是在教他正确活着的办法。”姜哲的眉宇带着淡漠。
“这只是你的思想，而不是姜函的。”顾浅羽面色沉静。
“但他是我弟弟。”姜哲的语气带着理所应当，“所以我会让他改正人类所有的劣性。”
“如果姜函变成你这样的人，那这具身体只住这一个叫姜哲的人格，不会再有一个叫姜函的人格，你的这种行为也是在否认他。”
“他唯一体现自身价值的时刻是照顾你，他告诉我，他愿意做你任何不想做的事，因为他觉得满足，而且你却在否定他，你要他变成第二个姜哲，那这个世界没人再是姜函了。”
顾浅羽一字一顿的开口，“姜函，你怎么忍心让姜函‘消失’在这个世界？他对你这么好，掏心掏肺的好。”
“你相信我跟他是两个人？”姜哲盯着顾浅羽的眼睛问。
“我任何人都信姜函的存在。”顾浅羽。
她又不是傻子，姜函对她明显是好的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，而姜哲，顾浅羽只能呵呵了。
“既然你信，那你把他叫出来，他长久‘沉睡’的话很有可能会醒不来。”姜哲开口。
顾浅羽呵笑了一声，“说实话，你的所作所为，我宁可他不出来。你应该任何人都知道，他是善良的，他看见你杀人心里也是愧疚的，但是他没有说，因为他依赖你，他拿你当他的信仰。”
“哪怕你杀的是大奸大恶的坏人，他心里也会稍微好受一点，你动不动滥杀无辜，最后被警察抓住了，他会陪着你死的。”顾浅羽淡淡的开口，“所以想要我把他叫出来可以，前提是你不要再杀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