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问点头，“是啊，就是人差一点。”
易寒挑眉看向他，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方问就笑道：“我和老钟学了一点看面的本事，那位赵先生看着对你和清婉似有些不一样啊。”
易寒沉眸不说话，林清婉道：“我和他倒有过交集。”
将当初帮他鉴别青铜的事说了。
“倒是奇了，我总觉得他的面相有些不好，”方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看向易寒，“你有天眼，不如给他望望气？”
易寒就凝神看向山下，赵慕春带来的几个人身上都是常见的白色光团，功过相抵，并没有出格之处。
赵慕春身上则有一层薄薄的金光，而金光外围又有丝丝黑气。
这说明他没少做善事积累功德，却也做过恶事，被功德簿给记上了。
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，自然不可能是个善茬，易寒已有心理准备，但他只会望气，却不会相面，看不出他和他们有什么妨碍。
方问摸了摸下巴问，“算了，不想了，我们把本职做好就行。”
以易寒的道行和林清婉的功德，谁对他们有恶意，该小心的应该是对方才是。
方问点了点山下那片杂乱的房屋道：“那里气流驳杂，得设阵法改一改气，其他地方却没什么大问题，但得规划好地方才是。”
在场的五人中，除了林清婉是个生手外，其他人对风水都有些见识，一圈走下来，心中便有数了，除了山下那片地方需要大改外，其他地方只需要锦上添花就行。
方问和易寒心中有数后便提笔写了一张单子给赵慕春，让他准备好这些东西，他们选了吉日上来布阵。
赵慕春便先给了他们一个红包，满脸是笑的送他们出去。
等一行人上车离开，他脸上的笑意这才慢慢落下。
助理看了不由疑惑，“董事，是不是他们有什么问题？”
赵慕春摇了摇头，“应该没有，特殊部门的人还不至于招摇撞骗，你照着他们写的去准备吧。”
“是。”助理才要退下，电话就响了，他接起来，看向赵慕春，压低了声音道：“懂事，是赵总的夫人，”
赵慕春就抚了抚额，低声道：“就说我在开会。”
“是。”
已经远去的车里，易寒收回神识，给四只眼发了条短信，没多久就收到了信息。
易寒看了一眼后递给方问，“我是不会相面，但知道事情的真相却有很多种手段，你看，这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方问接过，看到内容后一脸的一言难尽。
上面是一个电话，上面显示了通话时间和手机卡的主人身份信息。
刚和赵慕春通电话的是赵钦的妻子，姓钱。
四只眼还特别贴心的把她的信息和赵慕春的信息调了出来，很巧，她是赵慕春的表妹。
这就可以解释赵慕春为什么对易寒热情却又带着两分疏离了。
所有人都知道，赵钦叛国案事发，就是因为易寒申请的重审当年叛国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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