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部总监差点被嘴里的包子给噎死。
疯狂咳嗽之后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秦总，您直接问了？”
“嗯。”秦渊想起苏鸢看自己的眼神，再想想转换的无比生硬的话头，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国外去了。
“您怎么没旁敲侧击一下啊？”技术部总监一边感叹于自家老板突然智商掉线，一边琢磨那边到底是何方神圣，怎么一个个嘴都这么严？
“你在教我做事？”秦渊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，凉嗖嗖的，听着让人后颈一凉。
技术部总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秦渊的不爽，哪敢再惹老板生气。
想想年终奖！
“不敢不敢。”技术部总监求生欲极强，“秦总我们这边再想想办法，您还是不要出手了。”
本来大佬的踪迹就十分隐蔽，完全看不出是谁的风格了。
要是秦总再问下去，打草惊蛇，大佬刻意隐藏的话，那以自己的实力，恐怕再观察一年也看不出来什么。
“一周，再看不出什么……”秦渊化身无情的资本家，给技术部总监下了最后通牒。
技术部总监直觉危险，立马打断秦渊的话，“秦总，一周太短了……”
之前就蹲了一周，只得到大佬刻意扔出来的假信息。
再来一周，也只能是大佬放出来的烟雾弹吧。
“十天。”秦渊松口，“十天拿不出来有用的信息……”
“我就出国去给您抓新鲜的黑客大佬行吗？”技术部总监哭丧个脸，自暴自弃道。
“成交。”秦渊直接挂电话。
技术部总监听到这两个字都懵了，“不是，秦总，我就是说着玩的，喂，喂！”
电话里传来冰冷的忙音，让技术部总监瘫坐在地上，手里甚至还抓着只咬了一口的包子。
此时，让秦渊和技术部总监都很是头痛的大佬苏糖糖，刚刚吃完早餐，还嘴甜地夸温晴晴做的小丸子很好吃。
“糖糖想不想去幼稚园？”温晴晴一边刷碗，一边跟站在自己身后非要跟过来陪自己的苏糖糖说话。
苏糖糖手里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，听到温晴晴问话，抬头看姨姨，“妈咪是要送糖糖去幼稚园了吗？”
她在网上看到过。
那里的小孩整天哭哭啼啼，只知道找爸爸妈妈，有点幼稚。
温晴晴点点头，“糖糖的年龄也该上学去啦，而且那里有很多小朋友，糖糖可以交到很好的朋友。”
那么幼稚的朋友吗？
还是不要了吧。
苏糖糖有点嫌弃，吸了吸鼻子，问温晴晴，“姨姨，糖糖可以不去幼稚园吗？糖糖可以在家里读书呀。”
她每天都在家读绘本，不也是学习吗？
还有晚上妈咪给讲的故事呀。
糖糖能学到很多呢！
温晴晴闻言失笑，“糖糖，每个小朋友都要去学校的，不上学会被别人笑话没文化的。”
“可是糖糖不是没文化呀。”苏糖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不上学要被别人笑话。
明明这是自己的事，和别人没关系呀。
温晴晴和她的简单对话中，就已经能判断出苏糖糖这学是非上不可了。
小孩完全没有集体意识，甚至对同龄人隐隐有一种嫌弃。
这样的性格会让她在学校的大环境中吃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