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毛老头接过郭凡递来的茶，抿了一口。然后站起来示意郭凡跟着自己。
毛老头走到里屋，郭凡也跟着进来。里屋有一张画像，画着三清。前面是贡品以及香炉。
毛老头拿了三根香，轻轻一抖，无火自燃，然后毕恭毕敬的上香。
上香，拜完后，拿出三根香递给郭凡。
郭凡看了看手中的香，他可不会一抖就燃，于是从口袋拿出刚才在厨房点火的火柴，然后轻轻一划，点上手中的香，学毛老头一样，拜了拜。
毛老头看着他把香插上，然后徐徐冒烟，并没有自灭。
之前有个传说，第一次给三清上香的时候，如果香自己给灭了，那么说明跟道术无缘，趁早去做点别的，那怕非要学道术，也没有太大成就。
“咚咚咚”
“毛老头，郭凡在你这吗？”
这个时候传来门外敲门声，应该是郭建忠寻了过来。从郭凡跑过来，毛老头定住三人，再拜师，烧火沏茶，也有很长时间了。
“去吧，以后早上5点，晚上下学后来我这学习。”毛老头叮嘱她。
“啥？早上5点！晚上下学也得来？”郭凡发现自己好像掉入火坑了。自己把自己逼到绝路呀。
“快回去吧。”毛老头敲了郭凡头一下，把他往外赶。
郭凡赶紧跑了出去，刚到院子里，看着段依秋还在这飘着，正在想让她跟着自己还是让她在毛老头这留着。
“让她先跟着你吧。”屋里幽幽的飘来一句。
“好蛮！”段依秋跟着郭凡一块出了毛老头家。
“爸，你怎么过来了？”郭凡看着门口一群人，街坊邻居都在，有点小感动。
“这不看你被三个警察追嘛，我怕他们是冒充的，便跟大伙一块寻来了。”
郭凡这才看刘台他们之前位置，已经没人了。
“他们是真警察，只是认错人了……”郭凡编了一堆算把事情圆过去了，给邻居们道谢都散了。
第二天一早，郭凡不想起，想再眯会儿，可突然发现屋里多了一群鬼，缺胳膊少腿，血肉模糊，有的眼珠在外面挂着。
“妈的，我突然后悔了！”郭凡不情愿的爬了起来，洗了把脸开始往毛老头家走去。
“来晚了。”
郭凡刚进毛老头家就听见一声严厉的批评。
“去，跑步去。”毛老头摇摇头，半路出家的，而且又是威逼利诱，得先改改他的懒散。
“啊？跑步？不是学道术吗？”郭凡有点懵，怎么是跑步呢，不是说好的学道术么。
毛老头像看二百五似的撇了他一眼；“道术晚上再学，早上学体术。”
“体术又是啥？”郭凡对这方面是一点都不懂。
毛老头给他解释道；“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学道术，于是便有了体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