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一世代的人类，最早出现在六百万年前，那时候的环境和现在大不一样。”
塞拉将她掌握得并不多的情报全盘托出，只想给露卡一个明白。
“最初的五百多万年，人类并没有太过突出的表现，倒是环境出现了明显的变化。”
“退潮。”
“这件事龙族的人肯定明白，可我的记忆里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她看向军师和槿艾，却见二人仿佛没有听到，只能无奈地回过头来。
“退潮之后，物种出现了大面积的灭绝，初步估计各类生物死亡了96%以上。”
“人类由于体质特殊，得以幸运地存活了下来，在与其他幸存者的争斗中，获得了胜利，成为了地球上的新主人。”
“早在那个时候，人类就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，开始追求更强大的力量。”
“从其他生物身上攫取能力，成了最早的方法。”
塞拉看向露卡，后者显然有了某种猜测。
“没错，这就是仙族和妖族的前身，现在的亚人种就是他们的后裔。”
“不同的方案，得到的力量在本质上是相同的，只是妖族的人体征出现了明显的变化。”
“人族从此开始了分裂，但一开始他们是和睦相处，互帮互助的。”
“直到所谓的神族的出现。”
“他们比仙、妖都要强大，而且不知疲惫，在如今看来，他们大概已经不是碳基生物了，而且要比普通人类高一个维度。”
“神族横扫了整个地球，仙妖两族放下并无大碍的成见，合力抵抗神族的入侵。”
“但是神族过于强大，仙妖两族的反抗就像以卵击石，然后内乱就开始了。”
“第三个人族势力也随之诞生，他们放弃了从其他生物身上剥夺能力，转而发掘自身潜力。”
“他们被称为灵族，而他们的老大被称为灵长，这也是如今灵长类这个称呼的源头。”
“灵族和妖族的关系很好，妖族有了灵族的帮助后，强大的兽人躯体得到了开发，在内战中获得了绝对的优势。”
“可是好景不长，仙族节节败退，居于天外天的神族干预了人族的内战，妖、灵两族被打得找不着北，就连开发出的灵力都被冠名成了仙灵。”
“仙族在神族的扶持下统治了数千年，妖、灵两族的传承丢得一干二净，逃进了地底，几乎就要灭绝。”
“然后神族在一夜之间被某些人给杀了个一干二净，没了约束的仙族开始膨胀。”
“肆意妄为了不到三年后，来自地底的复仇者就把他们给打了个十去其九。”
“这些人久居地底，已经没了人形，躯体像怪物，性格更是如此，仙族仅剩的老弱病残在绝望之际祈求上苍的原谅。”
“上苍回应了他们，从此大地上就有了特殊的禁制，禁止了两方的接触。”
“仙族认识到了自身力量的天然劣势，转而追求无上的科技，但是他们又膨胀了，对仍留于地上的理智的妖族和灵族人伸出了魔爪。”
“他们肆意妄为了几万年，直到最近几千年，大地的禁制出了问题，而上苍没有要再阻拦的意思。”
故事的时间跨度很大，但主线还算清晰，露卡也是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各种关系。
至于到底是妖灵还是仙灵，甚至是神灵，都不重要了。
“上苍是谁？”
塞拉并没有回答，只是转头看向了军师和槿艾。
露卡明白了过来。
军师和槿艾沉默地继续在地上指指点点的，仿佛没有听见塞拉说的故事。
但是露卡现在天克槿艾，她直接带着塞拉走了过来。
“啊，我好困啊。”
槿艾两只手一甩，直接就倒在了军师背上，临睡之前还拍了拍军师。
露卡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槿艾，想了想还是先放过她，决定先拿军师开刀。
“我们已经给过你们机会，可你们最后还是没把他们当人，我们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的义务。”
军师头都没抬，冷淡地开口，显得很是绝情。
“他们厉害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