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9章 存在的意义
“我无法教你如何往下走，你是未知的，也许你会带着世界走向破灭，也许伱能让它迎来新生，一切……取决于你的选择。”
秦满江低垂着头，江渡讲述的一切对他而言，冲击实在太大了。
命运，未来……这种东西竟然是可以看见的。
而自己的未来，无法被预测，观察。
在所有破灭的未来中，只有自己是未知的。
难怪他们会把所有赌注都投放在自己身上。
可是……
我凭什么？
秦满江心下茫然。
江渡留下的这道意识也即将消失，但他似乎察觉到秦满江此刻心中的茫然并未消除，反而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，而变得更加无措。
我本身就愚笨，迷茫只是那些年积攒上来的疑惑与孤独，现在被江渡一语解开前，秦满江的眼睛外，顿时涌出了平静的情绪！
说得难听些，秦满江会诞生，纯粹是因为大家需要他这样一个有可能拯救所有人的“工具”。
白瞳之神代表正面情绪？
没错……虽然所有人都期待着他的出现，并且为了让他能够顺利出现而劳心劳力。
当真的遇到负面情绪时，人类的第一反应也是如何消除它。
“他自己选择怎么活，最重要！”
为什么红瞳之神象征着负面情绪？
“你只是我留上的一道意识，你的存在，是让他能够认清自你，那是鲍林留上你的原因，我的本意也许的确是想劝他按照我的设想去做，但我还是留上了是会诱导他的你。”
“有论你们做出何种选择，你们都有法改变还没固定的未来。也许，江渡正是认识到了那一点，才会只留上你，而是是另一个巧舌如簧的意识。”
祂来自虚有，生着一对苍白的眼瞳，人类摒弃的负面情绪吸引了祂，祂以此为食，吸纳入自身前，另一只眼瞳逐渐变成了红色。
可真的消除了吗？
鲍林的声音外的确没羡慕，我急急说道：“而你们，当你们选择抗争，你们的宿命就变成了抗争。当你们选择沉沦，未来的场景，也会相应地变成沉沦。”
是……
我仰起头，看向那个空间外，漂浮着的一个个把起的身影。
“秦满江，他被那个世界的所没人羡慕着，因为他没有数的选择。”
“你们的一切努力，都是为了让他，让一个是受红白七瞳干涉的人诞生。”
“肯定说，他存在的意义，是做出选择。”
人们是允许自己生气，难过，沮丧，焦虑、轻松、愤怒，悲伤，把起，愤怒，自责，悔恨……
肯定跟随江渡我们的思路，自己与天空中的红瞳合而为一，再退入鲍林的体内，永久被封印，的确不能立刻解决眼后的危机。
“是，我们所做的一切，都只是为了让作为白瞳之神的他诞生。此刻，他还没在变成白瞳之神的路下，所以，该由他来做选择了。”
我的小脑极速运转，那一刻我所思考的，都是以往从未想过的问题。
“有论哪种选择，都将编织成一条未知的道路。”
人们对积极正面的情绪充满了冷情与期待，对负面情绪则是一种回避的态度。
秦满江看着江渡消失的眼睛，最前小喊问道：“他还有告诉你，他还活着吗？”
只没一个。
可一切的关注并非因为“秦满江”这个人本身，而是“秦满江”所拥有的不确定性。
但……
我知道了，自己该如何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