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声点，这样一惊一乍是想所有人都知道吗？”碧儿小声喝道。
“可是，碧儿姐姐，当初可没说让我杀了红儿啊？”灵儿为难道。
“当初你既应了这差事，就没得退路了！”碧儿冷笑道，“你以为让红儿担了这罪责，她还会有活路？贞妃的厉害你又不是没听过。”
“那，我要怎么做呢？”灵儿怯声道。
“这里是一包毒药，你将它混进食物里给红儿吃了，她半个时辰内就会毙命。”碧儿含笑道，“到时候，淑妃娘娘就会将罪责推到贞妃身上，说她滥用私刑逼死宫女。”
“这样能行吗？皇上那样宠爱贞妃，到时候也会不了了之吧。”灵儿踌躇道，“万一让贞妃知道是我下的手，我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！”
“你怕什么？娘娘定会弄得人尽皆知，到时候皇上不得不处罚贞妃。”碧儿笑着怂恿道，“事成之后，娘娘会把你调来懿月殿伺候，最差也升你做三等宫女。难道，不比如今做五等宫女强？”
灵儿被说得有些心动，两手用力绞着袖口。
“你就听我的吧，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碧儿将毒药塞给红儿道，“只要做好娘娘交代的事，你就能连跳两级当个体面的下人。”
“好，请碧儿姐姐去回淑妃娘娘，灵儿定不负她所托！”灵儿咬牙道。
不远处，阿慈躲在山石后听得七七八八，赶忙跑回了婉宁阁。
“娘娘，灵儿这蹄子果然有古怪，奴婢方才瞧见她与别宫的人碰面。”阿慈硬声道。
“是何人？”婉贞冷笑道。
“好像是...碧儿？”阿慈歪着头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