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宴知书回答，他又说：“也行，想穿什么，我去给你拿。”
说着抬步去打开她的衣柜，不出意料，和上次看到的大差不差，还是夏天清凉那一挂的裙子。
没一会儿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我拿了三条裙子，你选选？”
宴知书开门瞪了他一眼，又垂眸瞥了眼他搭在手臂上的真丝裙，声音僵硬：“突然不想洗了。”
祁澈扬眉，跟着她往里走，“那你想做什么？”
宴知书大脑在找遍所有能破坏氛围的事后，咬着牙说：“我做寒假作业。”
“可以，有不懂的就问我。”
“……”
宴知书摊开数学卷子，拔出笔帽，垫上草稿纸，果真看上题目开始刷题。
如果祁澈不说话的话，她或许能更专心。
第一题她刚画好坐标准备选择答案，祁澈开口说：“象限数错了，坐标点在第一象限，不是第二。”
第三题她又刚画出图像，祁澈：“你这画的是sin图像，对称轴跟着错了。”
第五题她一个抬笔停顿了下，祁澈：“向量公式记不住？”
“……”
宴知书忍无可忍：“你到底有完没完！”
“你放个寒假连基础知识题都忘成这样，还怎么高考？”
如果不是他语气认真，宴知书真的要怀疑他是在故意嘲讽她。
除了第一题是她脑子发昏记错了象限，后面她压根都没来得及演算，他就在旁边给她下了‘忘成这样’的判决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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