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的性子他是非常清楚的，温厚纯良，之前还没有进府的时候，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，又怎么敢来对柳氏下黑手。
但是申氏他却有些不怎么敢保证了。
毕竟当初柳慧然的死他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虽然他们侯府一直对外宣称是难产而死，但是说到底柳慧然的死其实都是申氏一手造成的。
要不是当初申氏在柳慧然的饮食中下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药。
害的柳慧然在生下方寒云后，就气断人绝。
方鸿恩说不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申氏的嫉妒之心到底有多重。
这也是方寒云为什么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病的原因，因为这一切都是申氏所害的。
纵然方寒云到最后保住了一命，但是他现在和废了也没什么差别。
所以为了补偿方寒云，方鸿恩这个当爹的在某些方面确实是要偏袒方寒云这个三儿子一些。
什么都是给他最好的。
想着他人都已经废了，他这个当爹的要是再不好好的对他，恐怕柳慧然九泉之下也会不得安宁的。
如今柳月梅所说的这番话倒是让他又忆起了当年的往事。
以至于他看向申氏的目光不禁都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。
申氏自然察觉到了方鸿恩朝她看望过来的那抹眼神，不过她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，相反还很平静，沉着的去迎示着。
但是她的心里却不由得打鼓了起来。
知道方鸿恩这是开始怀疑起她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