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这么想过，但都是在梦里。
“龙爷，你拒绝白家的联婚，是因为……想和我结婚吗？”方歌盯着他的侧脸出神，毫无意识的问出这句话。
龙寒渊像是听到什么玩笑，反问一句：“你今天才知道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以为你是因为小糖。”方歌回过神来，才发现自己问了什么荒唐的话，有些语无伦次。
龙寒渊朝她深深望了一眼，并没有继续说话，而是专注的开车。
等回到了龙家，依旧是一片肃静。
何巧在灵堂里，出神的望着龙玉堂的遗像。
老管家快步走来，提醒她：“老夫人，少爷带着小歌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？她怎么会回来？她现在不是应该在酒店吗？”何巧赶紧拄着拐杖朝客厅的方向赶去。
但她还没来得及过去，龙寒渊就已经带着方歌去了他的卧室。
并且通向这层楼的楼梯被他派人封住了，哪怕是何巧都不允许上去。
方歌的手腕被龙寒渊抓住，一路带回了房间。
这里面都是她所熟悉的，依赖的气息，是龙寒渊身上特有的味道。
“龙爷，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？”方歌是茫然的。
在酒店里的那些气愤，早就在路上的时候被冲淡了，她在龙寒渊的面前，又成了缩头乌龟。
像是被戳破的气球，泄了气。
龙寒渊带她走到一面墙的前面，停下，面对着她，低头凝视着她，一字一句认真而严肃的问她：“笑笑，记得在这里发生过的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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