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清冷的墨黑色双眸头一次落在她身上，虽只有一瞬，却仍旧让慕容芸止不住的脸红心跳。
她目光痴痴的凝望着龙聿天的侧脸，清冷矜贵的男子却没有再看她一眼，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错觉。
殷玉香嘴角一抽，有些无语的看着慕容芸，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才好。
至于其他人，除去目下无尘的十绝宗，个个一脸事不关己，高冷不合群，在场其余人同样也是一脸无语。
慕容雪轻咳一声，拉了她一把，“芸儿！”
她没想到，这个徒弟看到龙聿天就变成这样，连最基本的思考都不会，一颗心全都落在龙首长身上。
龙聿天等了片刻，却不见半点声音，冷眸不由扫了眼，恰好对上慕容芸饱含爱恋的双眸，顿时面色微冷。
面对她的眼神，龙聿天的反应是脚下不再停顿，清冷矜贵的身影却要再次消失。
慕容芸顿时清醒过来，立刻咬牙道，“龙首长，你知不知道楚姑娘杀了人，还是娄家家主？”
什么？！
楚灵杀了娄青山？
即便是殷家人，此时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，毕竟那娄青山可是金丹后期的高手。
而楚灵，也不过是筑基中期的修真者，怎么可能杀的了娄青山？
然而慕容芸说的笃定，一时之间她们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。
而慕容芸的话，却是成功让龙聿天停下脚步，她立马给了旁边几人一个眼神。
“没错！确实是她杀了我们家主，是我们亲眼所见！”
“我们家主原本是要询问楚姑娘为何杀害少主，却不想被那魔女一气之下杀了！”
“就是，我们几人都可以作证！那魔女不知用的什么毒药，竟然当场将家主腐蚀成一具枯骨，我们都看见了！”
娄家众人一一作证，一个个咬牙切齿，言语间还有几分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