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叶烬欢本就生的白皙,可如今这脸白的倒是有些不正常,慕容君泽感觉到指尖传来粉末的触感,心中有些发笑。
叶烬欢在毯子里的手微微握成拳,心里不停骂道:怎么还摸上了?慕容君泽你不仅是种马,还是老流氓?
慕容君泽游移的手并未停下,逐渐沿着轮廓落到颈脖处,见叶烬欢仍未有反应,慕容君泽将手向下又移了几分。
叶烬欢心里一惊,连忙睁开了眼,看向慕容君泽那正打算往下移的手,再对上慕容君泽玩味的眼睛。
四目相对之时,叶烬欢下意识想要躲开,慕容君泽却勾唇一笑,淡淡道:“叶烬欢,你欺君。”
本来还有些心虚的叶烬欢,一听这话,当即就炸了毛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病?你是太医吗?太医都说了我是思虑成疾。”
慕容君泽点了点头,“嗯,思虑成疾,既然太医给你开了方子,那朕就回宫了。”
一听他要走,叶烬欢一把抱住了慕容君泽的手臂,委屈道:“太医开的方子治不了本。”
“那要什么才能治得好你的病?”慕容君泽转头看向叶烬欢,对上她那湿漉漉的杏眼问道。
叶烬欢嘟囔了许久,支支吾吾道:“人家都说,心病需要信药医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慕容君泽故作不懂,“嗯?”
叶烬欢脸颊透过脸上的粉开始泛红,双颊微热,有些说不出口,可看到慕容君泽那带着探究的眼睛,叶烬欢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“你是心药我是病,可以了吧?”
慕容君泽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,心中甚是喜悦,正当他想将叶烬欢拥入怀中时,忽然瞧见窗外一道黑影聚了过来。
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,叶烬欢还来不及反应,整个人就被甩了开了,趴在榻上,她有些疑惑发懵,转头看向慕容君泽。
慕容君泽双目猩红,剑眉聚起,怒视着叶烬欢。
叶烬欢试探道:“君泽?”
慕容君泽忽然转身,带着命令的口吻道:“皇后欺君罔上,装病诓朕到凤栖宫,直呼天子名讳,念其曾伴朕身侧,死罪可免,凤栖宫即日起一切用度参照宫女的用度分配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便大步离去,留下还在榻上发懵的叶烬欢,叶烬欢忽的将手边的茶盏砸向慕容君泽,茶盏在他的脚边炸开了花,而慕容君泽却未作一刻停留,径直离去。
叶烬欢眼眶发红,感觉到自己被一阵羞辱,两行热泪夺眶而出,落到她的手背上。
慕容君泽走到离凤栖宫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,尤远在身后跟着跑到气喘吁吁,直拍胸口。
慕容君泽开口问道:“朕刚刚是在伤害她么?”
尤远摇了摇头,“皇上是在帮皇后娘娘,若是娘娘再以这种性子下去,难免出事。”
慕容君泽又继续向前走着,“朕觉得在伤害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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