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鸟之行的后续并非只是增加的毕方的知名度那么简单，造成的后续影响极其之大。
半年过去了，还有人对此津津乐道，雁鸟要回北极圈的消息直接登上了芬兰报纸的头版头条。
动物学界的学者们更是对人工迁徙的方式开创性非常感兴趣，埃尔万的电话都被打爆了，在学术界有了很大名声。
如果不是全程直播，估计毕方也不会幸免，早就被各色各样的人来打来电话，甚至当面询问细节。
哪怕是现在，还有人想给他录个采访或者访谈，甚至是拍个纪录片，留给后人观看。
不过碍于行程，毕方全都拒绝了，记录片也毫无必要，互联网上全程记录都有，还拍什么纪录片？
这还只是一方面，更大的影响面是——动物保护组织。
动保经常不干人事，在毕方看来，就是欧洲人太富裕了，有钱闲着没事干。
不过关于内部蛀虫勾结盗猎者的问题，动保的看法还是十分清晰的，事件发生，尤其是被抓捕归案的那几天，动保几乎天天堵在法院乃至审核局门口。
艾蒂安还凑热闹拍了个视频发给毕方看过。
大街上，到处都是举着标语和抗议条幅的人群，旌旗招展，嘈杂不堪，连防暴警察都不得不在旁边看着点，防止出现大规模的踩踏事件。
说起来，盗猎者和约翰尼的判决好像就在这几天？
毕方突然想起这茬，掏出手机搜了搜关键词，发现果然如此，就在五月十七号开庭。
看来动保抗议给当局造成的社会压力确实很大，外加毕方的直播，让整个案件证据确凿，罪名清晰，才能在半年内就上庭判决。
别看半年很长，事实上，这已经是一个相当短的过程了，哪怕是国内，正常案子也要五个月以上，如果复杂点，拖个一两年都是正常的，更何况是国外。
算了算时间，毕方还可以看完雁鸟后去旁观一下。
虾仁猪心.jpg
“嗡嗡嗡。”
毕方刚放下手机看报，手机便再一次响起，拿起一看，又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他几乎都能猜到打电话过来的人要干什么，无非是商业合作，各种活动和广告承接。
自从珠峰登顶后，毕方粉丝都嗨翻了，近千万的观众看过，自来水一水，就是一股堪称恐怖的力量，而且这股力量还没有停止的趋势，还在增长。
再加上先前的积累，毕方在国内完全是如日中天的地步，很多一线流量明星国民度都没有他高。
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号是什么时候泄漏出去的，堪称是电话轰炸。
最让毕方印象深刻的广告商就是一家卖手机的，叫什么8848，非要请他做形象代理，哭天喊地的，好像没有他这个品牌就没了灵魂一般。
毕方决定这次回国就换个手机号，自己身份特殊，让组织搞个保密性强一些的手机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手机转了两圈，毕方犹豫一会，还是决定接了。
一接听，和预料没差。
这次更离谱，是一家巧克力公司，他们认为毕方在山顶上吃能量棒的场景天然契合他们的宣传宗旨。
爬山无比丝滑。
毕方：“......”
“让我的助理和你谈吧。”
说完毕方就挂断了电话，有些疲劳。
他从来都不想去接什么广告，没必要也没兴趣，可当面拒绝对方就会像膏药一般黏上来，索性直接让助理刘倩帮他处理回绝。
这位狼牙给他安排的工具人用起来还是十分顺手的，从行程安排到回绝各种商业活动都妥妥的。
是时候给她涨工资了，毕方满意地想到。
“各位旅客，欢迎您乘坐**航空公司班机，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