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柠自然是不会管的。
她知道程彦可能是把沈佳佳说了一顿，或者说了什么威胁她的话。
程彦在给她出气，她也不可能像个傻逼一样去质问程彦。
沈佳佳也该被教训教训了。
她之前是不想跟她计较，谁让她没完没了，现在又赶上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。活该。
余柠瞥了沈佳佳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视线。
沈佳佳应该已经被教训够了。
她不知道程彦用了什么方法，反正管用就行。
确实，自从程彦找了沈佳佳之后沈佳佳就没有再找过余柠麻烦。
过了两天，余柠身上的擦伤好已经得差不多了。
放学的时候，余柠突然收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余柠皱了皱眉，以为是推销电话，想挂断的时候却因为地址显示顿住了。
是本地的……
不对，这个号码……
余柠心跳突然加快，不免有些紧张。
这是哥哥的电话！
刚才她没仔细看，现在仔细看看就能看出来，这是舒泽言的电话！
“哥哥？”
余柠接通电话，声音有些紧张。
“好点了吗？”
“好多了。你呢，最近忙不忙？”余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。
舒泽言“嗯”了一声：“不忙，最近两天都没什么活动。”
说完，舒泽言沉默了一秒，就在余柠想着想点什么其他问题的时候，舒泽言又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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