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成轻嗤。
“很疼吧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但所有人都能够听清楚。
“那就管好你的嘴巴。管好你自己。”余晚成声音骤冷，“否则下次见红的就是你这个人，而不是你的脑袋了。”
众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二哥，走了。”
余晚成抬脚走出去，唤了一声余二哥，余二哥就知道妹妹是心情不好了来找她，恰巧遇见了这个嘴碎的东西。
“拖出去。收拾一顿，以后不要让他进来了。”
余二哥话落转身跟在余晚成身后离开了。酒吧的保安陆续出来，将人拖了出去。
众人面面相觑。
…
“啊晚，心情不好？”
甜品店里，余二哥坐在妹妹对面，察言观色试探性问道。
余晚成抿着唇，眼神木然的盯着桌上的慕斯出神，也不知听没听见哥哥说的话，也没有说话。
“啊晚…”余二哥小心翼翼的眼神变为担忧，忍不住再度开口。
隔了几秒，余晚成轻声开口：
“我为什么是个女孩…”
余二哥瞬间噤声。他一下子就明白妹妹为什么不开心了。脸色有点难看，但余晚成兀自出神没有注意他的神色，余二哥抿了抿唇，喉头有些苦涩，张口仿若艰难。
余二哥心情复杂的看着妹妹。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他觉得，说什么都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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