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有那么多选择项，她不能在爱情这堵南墙上一头撞死，她不能再走她母亲走过的老路。
“总裁……”最终，冷静下来的林芊芊轻声启口。
“私下叫我皓、或者秦皓，行吗？”秦皓说着，内心当然希望能听到第一选项，可又怕吓着林芊芊，于是才摆着全名这一选项。
“秦皓，我想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或者上下属比较合适。”不知为何，说这话的时候心口好痛，似针在扎一般。
同样，秦皓的心也再次凉了半截，他设想过她会继续拒绝，但没想到她拒绝得如此令人抓狂。
普通朋友？！
呵呵！男女之间怎么可能存在真正纯洁的友谊！
“不行。”直接驳回，拒绝。
“那我们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”林芊芊略微感到一丝遗憾。
“你说的是友尽？”
“对。”
“很好。有句名言说得好，友尽，就是爱情的开始。”秦皓勾着唇角，邪魅一笑。
哈？！
哪里来的作妖狗屁真理名言？！
林芊芊表示心累，自己感觉一直在对牛弹琴，某人的频率跟自己一直不在同一调频上，拒绝压根没用。
既然没用，那压根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！
啊嘁！
林芊芊打了个喷嚏，身上一阵寒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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