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主子的战利品,听岁星说,它可以解百毒,是世间罕见的珍宝。若是县主佩戴在身上,便能躲过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了。”
云溪握在手里,想起毒害金景彰的毒药至今还未查明究竟从何而来,她仍心有余悸,是啊,王家的事情,还没有真正了结呢。“季少爷还好吗?”
“我并不知道主子的近况。”
“那你肯定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吧?”
“。。。”
意料之中的回答,云溪叹气道:“我想写封信给他,你能帮我转交吗?”
“好。”
云溪攥着那珠子走去了桌子前,提笔,却不知道该写什么,子时已过,外头静的只能听到虫鸣声,还有月光撒在窗棂上的哀叹,离开就离开吧,偏偏还要遵守每年都会送来礼物的承诺,那她是不是也要回送呢?心好累。
她叹了口气,在纸上写下了心里的疑问,放进了信封里,说道:“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,七曜应该有别的事情要做吧?如果是太阳要你们来照顾我的,替我跟她说声谢谢,我真的不需要。”
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,但他没有说出口,将那封信收好之后,迅速离开了。
而云溪,彻底失眠了,她点上了两盏灯,取出了装着丝线的盒子,开始编织手绳。希望季凌云能明白自己的心意,她真的不想再收到任何礼物了。
“县主?”小茶探出了头,“你怎么醒了?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
“你还是将这盒子拆开了啊?”小茶看到了桌上的珠子,“这就是季少爷送的礼物啊?没什么特别的啊。”
云溪瞪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你就那么肯定是季少爷?”
小茶趴在了桌上,嗤嗤的笑了起来,“去年奴婢说不是,县主非说是,怎么今年又不想承认了呢?”
“真是烦死了,小茶,你说我要不要回礼啊?”
“县主可是将那方手帕绣好了?”不是小茶笑话她,明明说好了,第一件绣品送给季凌云当谢礼的,可是她这手也太笨了,两年的时间,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,看来真是尺有所长,寸有所短。
“哎呀!你别笑了!”云溪翻了个白眼,“我会绣好的!我发誓!”
“针线用的这么差,编络子的手艺却是越来越好了,县主,你就真的这么讨厌绣花吗?”
“哎。。。那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儿啊!将一股丝线劈成八根,小茶,为什么他们纺线的时候,就不能纺的细点儿呢?”
小茶无奈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路绣娘真是太可怜了,别人家的姑娘两年都能出师了,可县主您呢,连八根丝线都劈不开。”
“不是说了嘛!我会绣好的!”
“老天爷都不信了,不过县主,你就当是给季少爷回礼,哪怕绣的不好也行,至少有个目标能让你上些心。路绣娘真的快要请辞了,县主别不信,在她离开之前,就当交个成果吧,别让她太失望。”
“有你在,她才不会失望呢,你不是将她所有的技法都学会了吗?”
“奴婢学会了有什么用?你是她的弟子啊!”
云溪用剪刀剪去了线头,将那手绳围在了手腕上,说道:“你学会了不就相当于我学会了吗?再说,侯府那么多绣娘呢,非要我做绣活儿干嘛?快,给我扣上。”
“要是夫人知道县主这么想,又要生气了。”小茶伸出了双手,却被灯芯突然炸出来的火星子烫到了手背,她一摆手,那油灯便掉到了地上。“好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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