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早就知道了，为什么不揭穿我？”
“怎么说呢？你父母的悲剧多少还是和我有些关系，就当我是可怜你。”
可怜？
这一下，姜聪似乎都明白过来了。
“资助我读书的人也是你？”
慕逸臣没有否认，淡淡说道：“你很优秀，有今天的成绩都是你自己的努力。”
优秀又有什么用，如果没有慕逸臣的资助，姜聪哪里有机会读那么好的学校，更别说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慕心桐了。
姜果然还是老的辣。
自己不管怎么蹦跶，都在慕逸臣的掌控之下。
恨了多年，才发现自己恨错了人。
这种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姜聪这些年身体和精神上一直备受折磨着，就这样说开了，整个人反倒是轻松了，畅快了。
可真的要他说声谢谢，又断然说不出口。
低头看着自己的这双手，姜聪觉得有些好笑。
也就是刚刚进门的时候，他不止一次地想用这双手掐死病床上的慕逸臣。
如今，他是不是该庆幸，庆幸自己没有那么鲁莽，庆幸慕逸臣的早有防备。
要不然他这双手就……
姜聪浑身一个激灵，过了片刻后还是说：“无论你怎么处置我，我都无话可说。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，请允许我参加完心桐的婚礼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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