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是闯进水云轩抓的人?什么人这么大胆?”
春笙怒道。
秋霜摇头,她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份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一定是楚家的人。
楚虞跑的太急,刚才又摔了一跤,此时有些气喘。
“邬丹的话可信吗?”
她问道。
当初她只是顺手帮了邬丹一把,并没有了解过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,但她知道秋霜他们一定了解过了。
如果这个人可信,那他说的话八成就是真的。如果不可信,那说不定只是勾结了别人骗他们下山而已。
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,但起码张妈妈现在还安全一点儿。
秋霜看着楚虞隐含期待的眼,无奈回了她两个字:“可信。”
楚虞听了心头一沉,脚步更快了几分。
是啊,怎么会不可信呢。若是不可信,邬丹根本不可能随意出入水云轩。
既然让他这样大摇大摆地随意进出,那就说明他们早已查过,这个人并无问题。
一个没有问题跟他们也没有仇怨的人,怎么会闲来无事跑来用这种话骗他们?
几人一路狂奔下了山,饶是秋霜这种练家子也喘的厉害,更别说楚虞春笙。
但他们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,用最快的速度和已经等在山下的齐妈妈等人汇合。
方才邬丹来传了信之后,秋霜没有让他跟着上山,而是让他先下来去水云轩找齐妈妈,让齐妈妈带人来。这样一来不会暴露山上的痕迹,二来他们不用来回跑,一下山就可以直接跟邬丹去张妈妈被藏匿的地方。
邬丹知道事情紧急,无需他们开口便转身向一个方向跑去,楚虞等人忙跟在后。
………………
昏暗的地窖里,几盏微弱灯火摇曳,照亮一个男人手中寸余长的小刀。
这刀看着平平无奇,除了刀刃锋利一些,似乎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。
一个高壮男人看着握刀的男人,拧眉道:“刘癞头,你这行不行啊?别只是吹得厉害。”
被称作刘癞头的男人身材矮小佝偻,看背影像只猴子,这猴子此时脸上却挂着贪婪的笑,仔细擦拭小刀的刀刃。
“我以前可是在刑部大牢当差的,祖上传下的好手艺,要不是后来走了霉运丢了差事,你们现在还要叫我一声差爷呢。”
男人呸了一声,推他一把:“赶紧的吧你,时间不多,我家主子还等着呢!”
刘癞头被推的踉跄一下,手一滑刀刃险些划破自己手指,站稳后回身瞪了男人一眼,却也知道自己是拿钱办事的,只能又愤愤地转过头,走到被绑缚着的张妈妈面前。
张妈妈面带恨意,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些人,但眼中并没有惧怕。
刘癞头嘿嘿笑了两声,道:“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,一开始的时候都威武不能屈,一副死也不怕的样子。不过嘛……”
他嘴角又往上勾了勾,用刀背沿着刘妈妈的脸往下滑,滑到衣襟处停下,将刀刃转了过去:“死有时候确实不可怕,求死不能才是最可怕的。”
说着伸手将张妈妈腰带扯开,用力一撕,露出她的胸腹来。
地窖光线昏暗,但也不影响刘癞头看到一片雪白。
他浑浊的眼迸发出光亮来,咽了口唾沫问身后的人:“真要直接动手吗?不能先玩玩?待会儿真开始了可就玩不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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