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地将这片肉和刚才那片码在一起,这才在张妈妈的痛呼声中转头对男人道:“你只负责问,用刑是我的事。你问一句她答一句,她答的不对我就片一刀,直到你们问出结果为止。”
“在这之前,别影响我做事!”
男人平日并不把刘癞头这样的闲汉放在眼里,但此刻看着他手里的刀,再看看张妈妈胸前被剜去的血肉,他不禁再次打了个哆嗦,退后两步不再站在近前,而是远远地撇过头咬牙道:“你最好赶紧交代!把该说的说了也能得个痛快!”
张妈妈喘息着,额头眼角都是汗,被捆绑的手脚因为疼痛而抽搐。
她喉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,但并不说话,只是咬着牙忍受着身上的疼。
刘癞头桀桀怪笑,刀刃在她伤口上轻轻碰了下,又引来她一阵痛呼。
“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钻空子,我给你时间说话,你不说,那我可就继续了。”
说着手中又是一刀。
惨叫声再次响起,让地窖中的几个男人都起了一层白毛汗。
他们都是庄子上的人,能被安排来做今天的事,自然都是胆大性子狠辣的。
但看到眼前这凌迟的一幕,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。
在今日过来之前,他们就知道是要杀人的,并且做好了自己亲手杀人的准备。
可是……可是这样一刀一刀地割肉……
男人闻着鼻息间飘散的血腥味,强忍着作呕的冲动,再次开口问:“密令到底是什么?你快说!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邬丹,是不是这里?”
院门外,秋霜急声问道。
邬丹点头:“就是这!”
他亲眼看到的,那些人把张妈妈塞上车拉到这里来了。
秋霜点头,抬手指挥身后几人:“把门撞开!”
几个家仆毫不犹豫冲了上去,用力向门板撞去。
庄上佃户的屋子不像城中高门大户屋宅那般结实,门板一撞就开了,哐啷一声飞了出去。
院中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已是吓了一跳,正要过来查看时,门板就被撞开,正砸在他们身上。
两人惊呼一声,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被冲进来的人反扭住手臂。
“张妈妈呢?你们把她绑到哪去了?”
春笙一进来就四处查看,但翻遍了几间屋子也没找到人。
被按住的两人目光闪烁,却故作不知,还问他们张妈妈是谁。
楚虞进门后就在原地站着,一直没动,只是看着春笙搜寻,听着秋霜问话。
此时见两人不说,忽地走上前去。
秋霜以为她要亲自问,侧身让开,却见走近的楚虞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,握着刀柄,手腕往前一送,用力刺入其中一人心口。
噗的一声,匕首入肉,惊得跟他们一起来的几人惊呼,秋霜春笙也睁大了眼,不可置信。
鲜血喷涌,溅了楚虞一手,她却恍若未觉,将其抽出走到另一人面前。
“张妈妈呢?”
那人目光惊骇,两股战战,忙指着后院道:“地……地窖,在后院的地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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