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里的几天里,王宝宝和赵文柏还有弘一法师等一众人乘飞机在海南搞了一次旅游,一直到大年初十才回来。
公司初八已经开工了,赵文柏一回来就用车带着王宝宝往公司赶,给员工补发了开门利是,又和员工吃了一顿开工饭。然后王宝宝回到家,赵文柏留在公司和所有人开了一次会,对新年的第一个月做了一些期许和规划。
这几天时间内,王宝宝已经将肖杰凯彻底忘到脑后了。这天下午她刚到美容院,突然接到秦老太的电话,说肖杰凯给她打了几次电话都不通。现在已经和周部长过来了,正在家里和王部长下棋,让她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一趟。
王宝宝正想在美容院按个摩好好午休一下,秦老太在电话里说个不停,语气充满了牢骚和抱怨,便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给挂了。
这时王部长亲自打电话过来了,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,令她有些畏惧。于是只好从舒服的美容床上爬起来,拢了拢头发,让店员给她随便化了个淡淡的妆,穿上军绿色的厚羊毛大衣,“咚咚咚咚”地出去了。
徐母从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过,听王小童说住在方筱榆那里,她心里那个气呀,恨不得去将方筱榆扒皮。可现在实在抽不出时间去顾她们,她要忙着应付肖杰凯,又要顾着赵文柏,被父母亲这一通电话,搞的心里就像丢了魂似的。
唉!她走进车内的时候叹息一声,实在太难了。赵文柏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提和她结婚的事,但是她知道,她想要的两全其美很难做到,必须要在其中选一个。
头脑清醒的时候,她觉得应该选肖杰凯,但是一看到赵文柏,她又完全失去了自我,到底该怎么办呢?
想来想去,车很快开到了王家门口。
秦老太和往常一样,站在门口翘首企盼着,看到她过来了,马上迎了过来。
王宝宝将车子停好后走过去:“妈,爸听起来好像很生气,事情有这么严重吗?”
秦老太说:“你爸那个脾气,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看准了的东西,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这次呀,你必须得听他的才行。那个肖杰凯我看很不错,打着灯笼火把都难寻呀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王宝宝说:“唉,妈,我实话跟你说吧,我跟上次那个设计师,就是文柏,我们感情很好。上次我都告诉过你,我跟他已经订婚了。”
秦老太生气地说:“哼,那个年轻的花花男人有什么好的?你尽是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,他跟这个肖比起来,三分之一都比不上。再说你那个订婚算什么订婚?几个狐朋狗友在一起吃了一顿饭,就算订婚了?我跟你爸知都不知道,还有,他家何方人士,家里都有什么人,你调查清楚了吗?几十岁的人了,整天稀里糊涂,以前我看你还挺明白事理的,现在怎么越活越糊涂了?”
王宝宝说:“我不是糊涂,我也是没有办法。公司之前都是子轩在照管,现在他走了,留下一堆烂摊子,我也管不好。多亏了文柏,他帮我扛下来了,现在公司一切都在照常运转。你说,我能怎么办?”
“你要经营不来,就让你妹夫来管。你妹夫可是美国沃顿商学院毕业的,厉害着呢。他现在在一家世界五百强当CEO,反正也是打工,你只要分点股份给他就行了,其他的交给法律顾问和律师事务所去做,准没错。”
“妈,不是我不愿意,亲兄弟,明算账,亲姐妹做生意,你又不是不知道,万一我跟小娇之间弄出点不愉快,你们更加担心。文柏是外人,他每天向我汇报,各种账目都按期提交给我检查,再由我转交给律师事务所和会计师事务所审核。审核完了以后再交给我检查,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的差错,也从来没有任何短缺。再说,他是外人,我怎么使唤他都行,我能使唤小娇她老公吗?”
“唉,你跟你爸爸去说吧,他现在正在气头上。我跟你说,你可别惹他生气了。”秦老太说完,气呼呼地一拂袖往后院走去。
王宝宝跟着走进去,走到院子里,周部长和王部长正在下棋,肖杰凯在一边看着,坐的笔挺。
看到王宝宝进来,他微笑了一下,没有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