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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官林他原本打算天稍微暖和点就直接开始盖房子,谁知道接连又碰上这挖河道的事儿呢。
他家三口,女儿媳妇都不可能去的,自己也不可能让他们去。
因此,综合一些情况,比如自己不在家,孩子媳妇被人欺负动了坏心思咋办,以及盖房子离开自己这个劳力,几乎就不可能盖起来,综合这些,他觉得,自己只能厚着脸皮,多叨扰几日了。
“这个……确实是巧合了,不过我要跟媳妇商量一下,出去后,也基本是媳妇操持家里,肯定要跟媳妇说的,你等等吧,陈兄?”
“好好好,是要说的,该商量的,这就麻烦蒋兄了。”陈官林将自己的位置压得很低。
没办法,寄人篱下不说,还因为突发情况又要赖在人家家里,态度和好处都要摆出来,增加自己的留下的筹码。
人家又不是自己爹妈要惯着自己,自然是用成人的方式来寻求一个机会。
郑勇花钱免了这个劳动,几十两银子说给就给。
谁也不知道,看似平平的郑勇,手头还有多少底气,能给得那么爽快,还经常隔三差五给蒋家那个小闺女买这买那。
郑勇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,照样是跟之前的频率一样,教孩子们练武。
蒋大山的心思还是比较浮动的,少年意气也比较重,他给的特训,不正是武术上的,还有一些心性上的磨练。
现在的每一份辛苦,肯定是日后对他的每一点帮助。
所以郑勇在他面前,是很凶巴巴的。
蒋小山如今也怕了这位师傅,从来不敢放肆。
不过他们不敢放肆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战战兢兢的怕严肃的师傅。
比如,不该说比如,该说唯一的特例,是不怎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