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。”
师傅怎么了，为什么坐在那里，还有……为何在清长老这里。
情况有些不对劲，封念自然是感觉到了。
清长老和周芸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。
“拜见清长老。”他行了礼，便想过去叫陈暖暖一起回去。
清长老挥手，他踉跄的往后挪了好几步。
“今日暖长老会留在这里，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清长老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即便师傅要留在这里，我也可以走过去跟师傅打声招呼，还是说，你们其实另有目的。”
在封念的印象中，陈暖暖是那般的高高在上，仿佛所有人都高攀不起。
而现在，盘坐在那里，额头上的细汗是那么明显。
她仿佛是在运功抵御什么。
如雪剑回到了封念的手里，他指着清长老。
“放肆，你是要目无尊长，欺师灭祖。”
“我的师傅只有暖长老一人，其余人，与我无关。”
即便他是玄空门对外的掌门人，是师傅的同门师兄，在封念看来与其他人并没有任何不同。
清长老冷笑一声，之前，他还觉得，将陈暖暖解决了之后，收下眼前的封念，作为自己的弟子。
他天赋不错，陈暖暖在他的身上下足了功夫，以至于现在他成了三代弟子之中的翘楚，若是日后拜入自己的门下，他脸上也有光。
如今，真是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