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本来也不是人。
“小艾。”苏久久地声音传来，小艾捂着耳朵，假装听不见。
她不能说，不能说，真的什么都不能说。
她没有那个胆子。
“你不出来吗？”苏久久的声音穿到小艾耳朵里，这是小艾认识苏久久以来第一次听见苏久久这样的声音。
带着一些复杂的感觉，认识苏久久以来，她难过，困惑，可是从来都是纯粹的。
小艾想着女孩此时应该紧紧地咬着下唇，等着她给她一个答案了。
说不定会因为太过困惑而鼓起腮帮子。
想到苏久久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，小艾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，冒了出来。
“小艾。”苏久久叫，“你出来了。”
小艾就地一坐，无奈地看着苏久久，一脸视死如归。
“问吧。”
苏久久见小艾这个样子，托着地凳子过来，然后将头放在了桌子上，面前和小艾平视了。
“小艾，你是不是有些事情不能说。”
苏久久有些纠结地皱着眉头问道。
小艾眼珠子转动了一下，想出来一套说辞：“对，不能说，天机不可泄露，泄露天机会天打雷劈的。”
虽然不是天机，但是也会被修理得很惨的。
苏久久为难地抿着唇，可是她真的想问。
“那，你不说，你负责点头和摇头好不好。”苏久久眸子亮了亮，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艾说道。
小艾欣慰地看着苏久久，小兔子终于聪明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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