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素不躲不避，就这么坦然直视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，这么多年无论怎么刺激他都没反应，今天倒是因为外面的小狐狸精发威了，这恨不得让她死的样子，刀子一般切割在她心上。
她眼底流过一抹绝望。
“是我发的又怎么样？”
男人手指不断用力，眉宇间是鲜有的愤怒，“都已经离婚了，为何还不放过我。”
“我就不想看你过得好，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吗？”
周素挑衅地说着，呼吸渐渐不畅，白皙的脸涨红起来。
她倒是很喜欢看他这样，至少是个有情绪的人，比以前不痛不痒的样子让人欣慰。
喜欢紧张地盯着，眼睛的余光看到李杉杉脸上得逞的笑意，心底发寒，正要出言阻止，陆教授已经先一步回归理智松开了手。
他推开周素，不愿多看一眼，大步离开了宿舍。
“陆教授！”李杉杉迫切地追了上去，路过周素身旁的时候略微挑了下眉。
周素纹丝不动，眼里有光。
宿管阿姨叮嘱了几句，也下楼去。
宿舍里就剩喜欢和周素，喜欢一眨眼的瞬间，就看到周素的眼里滚出一滴泪来。
“很不体面是不是？”她看喜欢盯着自己，自嘲地问。
喜欢摇头，安慰性地说了一句“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，但刚才您表现得很得体，尊严和修养都在。”
周素轻笑，留着尊严和修养有什么用，人都留不住。
恍然又是叹了口气，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为之前的婚姻买单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