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轮到了丁沫沫和韩农一起做值日生。
韩农每次做值日擦黑白的时候,总会戴上他的必杀武器——防尘口罩。
作为精致猪猪的他,戴一个口罩也只是基本要求,一次『性』手套也是其中的标配。
“说好了,单数的课间你擦黑板,双数的是我擦。”韩农看着满布粉笔字的黑板,不禁有些晕粉。
双数的课间,有一节音乐课,一节完全不写字的美术课,他的业务量一下子就降了下来。
“好啊,不过你别等下偷懒了,要我催才出去。”丁沫沫没想到他个中的阴谋,坦然地答应了。
“这个自然不用你说。”韩农敛去了眼眸深处的一抹笑意,淡淡地道。
得到了韩农肯定的答案,丁沫沫才跑到了黑板前,伸手刷刷刷,三四下就把黑板擦完,不过低头已经是满头白发,双手也是病态的苍白。
丁沫沫也嫌弃地拍了拍手,立即冲去了洗手间,认真地把自己整理一遍才回自己的座位。
到了下一节课间,一下课,在丁沫沫的注视下,韩农慢吞吞地戴上口罩,再戴上手套,才严阵以待地走近黑板。
韩农挥动手臂的速度很慢,就像耍太极一般,可每擦一处,都直抹要害,不留任何的痕迹。
结束之后,韩农丢掉了手套,拍了拍身上和口罩外的一点点灰,便回到了座位。
丁沫沫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,立刻便明白了所有的要领,马上噔噔噔地往门外跑。
切小样,想学我,算了,就让你学去吧。
这想法在韩农心里飘扬了一阵之后,便继续趴下睡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