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沫沫的确是提笔了,只是她把题目来回看了好几遍,甚至一个一个字倒着看,也没看明白,她究竟要怎么解这道题。
解完第一道题的韩农,看着身边女孩,先是歪了歪脑袋,然后是挠了挠头,最后就是趴在桌子上『迷』茫地盯着题目。
不用她说话,他已经知道,她这道题肯定是不会做了。
韩农推了推他刚才做这道题的草稿本,“啪”的一声,草稿本应声落地。
草稿本掉落的声音不大,不过丁沫沫马上就注意到了,她瞧了瞧旁边的韩农好像一直沉『迷』在解题当中,没有一丝要动的痕迹,便俯下身把它捡了起来。
才拿了上来,丁沫沫本来打算直接放回他的旁边,不过刚才仍然徘徊在脑海里的解题思路,让她敏感地注意到草稿本上有她想不明白的关键。
她定定地看了几眼,刚才卡住的思路,像忽然得到了一把对应的钥匙一般,马上就打开了。
女孩把草稿本放回了原处,重新提起笔,把那道题目从头到尾做了一遍。
哇咔咔!她终于不用通过别人的帮助,解出了题目了!
笑眯了眼睛的丁沫沫,毫无发现旁边的男孩也悄悄地扬起了眉眼,似有若无地扫了她一眼。
于是,之后的几道题目,每当丁沫沫嘟嘴叹气,或者挠头搔脑的时候,韩农的草稿本都会有意无意地挤到了她的视线范围内。
坐在沙发上的校长打了几个回合的游戏,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,瞄了瞄对面勤奋的两人,不禁有些奇怪了,他找的题,一点也不算很简单呀,儿砸之前给他恶补过,知道怎么做也是正常的,怎么丁沫沫却没有像要问他的意思呢
难道他选的题难度不够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