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吃片薯片……吗?”那个“吗”字强行降落,把这句话变得一点都不真实。
“你刚发烧完又吃薯片,不想要命了吗?”韩农三步并作两步,把她丁沫沫手上的薯片夺走,凶恨恨地发话。
“啊,原来我昨晚发烧了?”丁沫沫失望的神情,马上摆正了过来,又捏了一片方包抵馋。
“那你以为,我们为什么孤男寡女的睡在休息室呢?哈?”韩农故意把手撑在丁沫沫的沙发椅背上,把整个身体向前倾,垂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有可能是有人把我下药迷晕了,然后你留下来给我解药。”丁沫沫把小说里的经典桥段和自己的猜想,结合起来,弱弱地告诉韩农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的剧情是应该你以身相许,还是我们有了孩子,我对你负责。”韩农微眯着眼睛,饶有兴致地把她的猜想发展下去。
丁沫沫情不自禁地看了他下面,又想了想,自己当时候只是头部和胸口难受,也不至于去到那个地步吧。
她沙哑着声音重新改口道:“没没没,我就是发烧而已,不可能生出孩子的!”
韩农的唇角微掀,像是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一样。
一句狗屁不通的话都被她说得那么头头是道。
韩农不再逗他,好好地坐在了她的旁边,夺走了她手上剩余的方包:“刚发烧完,肠胃消化功能不好,别吃那么多。”
“那我还能吃什么?”丁沫沫嘟着唇,有些小委屈。
“吃我啊!”韩农附身低头压了压她嘟起的唇瓣,不害臊地继续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