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沫沫第一次醒来时,看着韩农会有如此的羞涩感,两人赤城相对地抱着,还是第一次。
天刚刚亮起,晨曦透过窗帘映了进来,把男人的皮肤镀得了一层薄薄的金光,特别好看。
本来以为那种事会特别可怕,不过真的做了之后,还真的很可怕,到现在她的身体比她通宵压腿还要痛。
不过……心里就是觉得好幸福。
她把身子往他的身上又凑了凑,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,重新闭起眼睛。
眼帘还没完全合起,腰间的大手又开始骚动了起来,缓缓地流连着。
“醒了?”丁沫沫抬眸上去,恰巧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眸,透过他的瞳仁,看到了自己盈盈而笑的影子。
“嗯,你居然能比我先醒,看来是我不够努力。”男人低头,轻轻地咬住她的唇瓣,像品尝糖果似的。
“唔……”丁沫沫抬手捶了他一下,可是迎来的只有更狂烈的掠夺,昨晚的体验,马上重番上演。
估计是有了些经验,这次丁沫沫除了感觉到疼痛,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喜悦。
这天,直到中午,两人才磨磨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。
当两人在训练室里看到徐妙杏的时候,两人才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。
徐妙杏瞄了瞄丁沫沫脖子上未散的痕迹,面色微妙了起来,只是道:“注意身体,明天就要开始开演唱会了,你有几首歌都要跳舞的,到时候没体力了怎么办。”
“应该跟他说呀。”丁沫沫低声嘀咕着,却被旁边的一只大手捏了捏她的手心。
“好了,我们开始练习吧。”徐妙杏对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小动作,视若无睹,开始打开了钢琴。
幸好韩农咬下的印记不算深,第二天已经散了不少,再抹了些粉,已经完全看不到了。
台下的观众非常的热情,丁沫沫还没有上场,已经尖叫声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