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元顷离开厢房,抬头望向了皇宫的方向。
师弟——
……
乾清宫内,一片黑暗。
空中似乎有几道人影闪过。
傅浔眉头一皱,握紧了手中的玉箫,察觉到有些不对劲。
不过,事已至此。
只听得对面一声响动,应该是祁观已经将那三皇子扔入了寝殿内。
三皇子吓得直哆嗦,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。
过了今晚。
这皇位便是他的了。
这整个天下,这整个天下的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了。
反正那个病秧子皇帝已经撑不过多久了,就这么死了,倒还是便宜他了。
三皇子心里来回念叨着,听着床上那人的呼吸声,手中紧紧握着的匕首抬起,就要狠狠扎下去。
就要成功了!
黑暗中,三皇子双眼瞪得巨大,唇角也不免带上了一丝得逞的笑意。
只是下一刻,表情一滞,察觉到胸口剧烈的疼痛感,一脸不可置信,黑暗中,他什么都看不清,那匕首扎入血肉中的声响格外明晰,只是,那匕首不是他的。
三皇子闷声吐出一口鲜血,双手无力,匕首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,他想大喊,却忽的问到了一阵异香,两眼一白,倒了下去,看不出是昏是死。
祁观一惊,意识到中计了,正欲回去提醒那人,却迎面对上看一人。
那是穿着女装的苏旻。
苏旻一双狐狸眼笑语盈盈,见到他还颇为有礼,“这位公子,夜深了,可要去小女府中歇歇脚?”
祁观人狠话不多,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掉以轻心,苏旻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只是细看,才可见得眼底的不屑。
不自量力。
傅浔迟迟未等到归来的祁观,眼神一沉,破窗而入,巨大的声响划破此刻的宁静。
迎面而来的寒剑划破了此刻的黑暗。
傅浔眼神一凛,侧身避过,只听得黑暗中那人又直直刺了过来。
二人即刻对峙起来。
一箫一剑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来回几招,傅浔忽的意识到什么,咬牙切齿,“元顷。”
来人似乎未受到影响,直直逼近。
傅浔一把玉箫不擅近搏,被逼的节节后推。
“果然,你与皇室必有瓜葛!”傅浔一个起身,避开了这袭来的一击,一个轻功起身落于剑上,直击手腕。
元顷弃剑立于身侧。
恰好此时,屋内灯火点燃,一片通透。
暗处而出的范大人将火种收好,见到是他,丝毫没有惊讶的神情,规规矩矩行以一礼,“微臣参见南安王。”
傅浔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生死不明的三皇子,以及床铺上安然无恙的皇帝。
皇帝起身,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地上之人,仿佛这人与他毫无瓜葛,径直望向了傅浔,幽幽道,“南安王深夜造访,可有何事?”
傅浔立马辨清了处境,从容不迫上前行礼,“回皇上,微臣接到密报,说三皇子今日欲造反,微臣特地前来护驾,冒然惊扰皇上休息,微臣该死。”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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