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小段和姜茉的热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网友们纷纷支持程苔，支持段人行，对姜茉的这一波宣传很是不满。
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，姜茉的团队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热度。但是他们不满足，不知道有一个词语，叫做过犹不及。有资本支持的话，热度和话题度确实是唾手可得的东西，但是资本也不能把网络变成一言堂，也不能蒙上观众的眼睛。
“哇，真好看。”程苔这里看看，那里摸摸，抬头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装饰。
路白随后走进来，无奈地说：“好看什么，这里空空的，什么都没有，等到一切都装修好了，你再说好看也不迟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程苔摇摇头，“我可是有看画展经验的人，自然看到的东西和你不一样。”
“那你说说，哪里好看了。”路白笑着问。
程苔走过去摸了摸墙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这白墙，看起来就是不一样，里面的深意，只有细细琢磨才能感受到。”
“你啊你，这张嘴真是让人没办法。”路白笑着摇摇头。她两颊肿起来的部位已经慢慢消去，笑起来嘴角也不会夸张地扬起来，无关看起来柔和了许多。
“你真的不打算演戏了？”程苔托着腮，好奇地问路白。
路白没有犹豫，点了点头，放下手里的咖啡，笑着说：“不演了，这么多年，我演不下去了，与其演完怀疑自己，倒不如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。”
她看着正在研究果汁杯的程苔，问：“你喜欢演戏吗？”
程苔想了想，不知道该点头，还是摇头。但她最后还是点点头，笑着说：“演戏挺好的，除了演戏，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做什么。”
路白开玩笑：“做阔太太啊。”
程苔白了她一眼，说：“我没有那个富贵命。”
阳光透过落地窗，洒在程苔的身上。程苔沉浸在秋日难得的暖意中，甚至有了一丝睡意。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，迷迷糊糊间，她仿佛看见了很早前的段人行和路白，在咖啡店里排队说笑的场景。
这熟悉的香味指引着回忆的道路。但程苔很快清醒，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路白。
路白只当是程苔贪睡，笑着说：“你也太懒了，安静下来就只想睡觉。”
“不能睡啊，睡着了的话只会想过去的事情。”程苔仿佛在自言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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