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宓清浅笑起来，“董姐你怎么看。”
董姐笑着说：“琪琪，你不知道我的原则吗？我已经好多年不接手新人了，带新人太累了。”
“是累，但是也有成就感是不是？”宓清浅笑着说。
“是，的确有成就感，但是也要分什么人，我以前也不只是带过一两个新人，带过不少，但是真正有成绩得又有几个，说实话这件事就是吃力不讨好。”
董姐这话里面好像全都是拒绝的意思，但是宓清浅知道她没有完全拒绝，不然她也不会打电话来。
宓清浅沉默了片刻，说：“董姐，秦唯真的值的。”
董姐说：“因为你和他是好朋友？”
宓清浅哭笑不得：“情姐这个都和你说了？”
董姐嗯哼了一声。
宓清浅笑起来，“那还真是……就是我的好朋友我才觉得值得，能做我好朋友不代表他也有一定的实力吗？董姐，不可能也不太清楚我交友的原则，我的水准可是很高的。”
董姐在那边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宓清浅也很少说这样自夸的话，自己说出来就恨不好意思，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了。
“我不是说一定要你签他，我只是觉得……他真的很不错，他也不会止步不前，在你的手下他会走得更好更远。”
宓清浅这话不仅夸奖了秦唯还拐着弯把董姐夸了一遍。
董姐那边没有说话。
宓清浅说：“他现在这个年龄可塑性很强，其实给情姐带也可以，但是和你带是不一样的，就像你说的，情姐这个人太容易心软了，很多事情都狠不下心，所以……”
“我就当你这话是在夸我了。”董姐说。
宓清浅笑着说：“我本来就是夸你，而且我不夸你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实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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