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南桑站起来，走到林翊身后，他的身高超过了一米九，一靠近就给林翊一种压迫感，林翊本能想避开，南桑的手按住他，“你不想飞了？”
林翊拒绝道，“不是让你抱着我飞。”一个男人被公主抱太丢脸了，还好这里没人看见。
“不是，我给你加对翅膀。”
“还可以这样。”
“你要是想要翅膀的话，先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林翊犹豫了一会儿，脱掉上衣，然后他感觉背后痒痒的，南桑树枝一样的手指在他背上画着什么，过了一会儿，他的动作停下，“好了。”
林翊正想把衣服穿回去，南桑说：“你不试试翅膀的效果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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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心里想象翅膀伸出来的样子就行了。”
林翊以前在好莱坞电影里见过长翅膀的变种人，认真回想了下那人的样子，很快感觉背上有东西长出来，有一点疼，但并非不能忍受，片刻后，两只巨大的白翅膀出现在他身体两侧，林翊试了试，竟然真的可以动。
“这个真的能让我飞起来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就看你敢不敢跳下去了。”
此时他们所处的地方很高，人类恐高是本能，就算林翊现在有了一对大翅膀，知道不会摔死的情况下，要迈出那一步也不是那么容易，他的半只脚悬在空中，就是不敢踏出去。
南桑见他迟迟做不了决定，说，“我可以给你随意拿掉金印的能力，也可以让这对翅膀永久属于你，前一个你已经试过，翅膀的好处，你也去试试吧。”
说完他伸手一推，把林翊推出高塔。
失重那一刻，林翊心都提到嗓子眼，但是求生本能让他扇动还不太适应的翅膀，本以为很费力，谁知不过挥动了几下，他不光止住下坠的速度，还瞬间飞到高空，他又扇了几下翅膀，立即来到常人无法到达的高度，从这个高度看下去，下面的永宁海美的像一幅油画。
这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，连梦里都没出现过，不禁兴奋地喊出来。
南桑出现在他身边，“翅膀好用吗？”
林翊知道这可不是白给的，至于要付的价格，肯定是他现在不想出的，说，“·····我还得再试试看。”
说完使劲挥动翅膀飞远了，那样子活像抢了人玩具不想还的熊孩子。
南桑悬浮在空中，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快乐身影，不知不觉想起了最初的姚络川。
那时他也是这样单纯快乐容易满足的，只是后来，他得到的越多越复杂，终究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。
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类永远不变呢？
这个问题南桑很多年都没想明白过。
林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，南桑发现他已经完全适应了翅膀，像一只欢快的鸟，在空中变着花样飞。
他捉弄之心突起，挥挥手，给林翊制造了一点小麻烦。
林翊正在品味脱离地心引力的乐趣，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群翼龙。
这个树精看来不是老古董，应该是活化石，怎么梦里还能有翼龙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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