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兰不断地往后缩着，不断地摇头：“我……不知道，我……什……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因为害怕，手抱住头，不敢看站在眼前的两人。
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山岁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，他直接上前几步，手掐住她的脖颈，就这样把菊兰凌空抓起来。
因为失重，菊兰的脚不停地挣扎着，两只手也不断抓挠着山岁的手，体内的空气越来越少，她的脸涨地通红。
洛桑榆就这么在一旁看着，没有阻止，她在等菊兰低头。
就在菊兰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，她艰难地说：“我……我……说……”
山岁马上松手，菊兰整个人就趴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穿着气，心中一阵庆幸又一阵后怕。
若是自己刚才不肯说，现在是不是已经没命了，方才眼前的少女就这么看着她，还真是冷漠地可怕，看向洛桑榆的眼神越发恐惧。
“说吧。”洛桑榆坐到一旁的凳子上，撑着脑袋凝视着菊兰。
跟那双阴翳的眸子对视，菊兰一个哆嗦，低下头，移开了目光，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答：“这件事情是……”
菊兰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过后，如蒙大赦，心里轻松了不少，抬头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五小姐，我可以……”走了吧。
后半句话直接哽在喉中，永远没了说出来的机会。
她现在心脏的地方，已经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，握着它的人，正是眼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。
菊兰瞪大了眼睛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不甘心，嘴里吐出一口鲜血，倒在地上，没了生气。
突然发生在眼前的事情，让山岁措手不及，方才菊兰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后，他就对她起了杀心，这样的人留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