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遥行礼离开,回到宫中后,扮做华遥的于彻便拿了折扇一个劲儿给华遥扇风。殿内两位太子殿下同时出现,实在是奇妙的很。
“我的殿下啊,这是走了一趟火焰山么?衣领都湿透了。”
“去年的榜首施向宏还真是有架子,我站在门口等了许久,午后最是燥.热,可不是要出汗……你先去卸下伪装,准备热水,我要沐浴。”
当日傍晚,华遥以真身前往三王府见薛晗,将所得情报尽数说出。
薛晗低头看着两份试卷,将写着姓名籍贯的一页折起,召唤了楚然上前研究。谁知楚然指着施向宏的试卷说道。
“这一篇是陈楼的口吻,只是这笔迹似乎不是他的。另一篇读起来平平无奇,字迹看起来却像是陈楼的。大人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如此一番掉包计,定然是和太学之中的人有关,薛晗将试卷折起的部分展开,侧头看向华遥,开口解释着。
“楚然说,施向宏的试卷是陈楼的口吻,但笔迹不同,而陈楼的这一张,字迹相似,但言辞平庸。你可明白了?”
华遥面色凝重的点点头,轻声回答。
“明白了,若是尚书大人,我还有所忌讳,小小一个礼部侍郎,我还是能动一动的。明日.我以太子身份去见他,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此刻华遥正摆弄着手里的折扇,锦祥便悠悠然飘进房间内,低声汇报道。
“主上,我按着陈楼的画像寻人,却找到一个和他一般长相,异国打扮之人,在一家名为涟波浅的歌舞坊做小厮,旁人都叫他东木,此人做事勤快,身形结实,看着倒不像是文人。而楚然姑娘最后见的那位姑娘,是那里的舞姬。两人似乎没什么交集,这一日也没见面。”
“楚然倒是说过这个陈楼在家中时为了生计经常做农活,不像文人也是有可能的。你且盯住涟波浅,有什么动作,随时汇报。”
锦祥告辞离开,而华遥则是一脸凝重的看向薛晗。
“方才你说涟波浅?那是个有些年头的歌舞坊,三年前曾是个暗探窝,被父皇派人剿灭后又建立起来,虽说察查之下那掌柜的身份还算清白,但我隐约觉得,鸿枢不会轻易放弃,就算不在涟波浅,也会在别处安插眼线。”
乾元是整个天下之中领土最广的国家,其次便是位于南部的鸿枢,鸿枢国水草丰美,马匹高大健壮,只是老国主身子孱弱重病卧床,几位皇子明面不争不抢,实则纷纷为了这皇位暗中用劲儿,还不知最后会鹿死谁手。
这一点,薛晗也是有所耳闻的。不过想要确定东木是不是陈楼,还是得亲自走一趟涟波浅。薛晗这女儿身自是不方便,能做这件事的,也就只有陆唯和华遥。
只是……陆唯现在这肉身年纪还小,去不得那种地方。薛晗抬眼看向华遥,开口问道。
“太子殿下,调查此事还需你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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