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，程小蝶扒拉过手机看了一眼，瞬间惊醒：“我去！”
离她的闹钟响起居然都过去半个小时了！
“没骗你吧，都说了要迟到了我都叫你好久了！”
“闭嘴！”
程小蝶烦躁的吼一声，由于不舒服，声音软软的，比起平时让人觉得乖巧的声音，多了一起可怜的意味。
好不容易洗涑好，程小蝶晕晕乎乎的拿起书包往学校跑。
走了没多远，就看到了一中的校草，白敬。
白敬总算没在穿白寸衫，而是穿了一件灰色的卫衣，添了一丝忧郁。
程小蝶一时间还没认出来，直到对方主动跟她打招呼，她才反应过来这是白敬。
“今天走这么晚？”
白敬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，也不知是自己生病的原因，还是对方换了衣服颜色的原因，程小蝶莫名觉得对方有点怪。
好像除了阴郁外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程小蝶皱着眉，眯着眼看着他：
“白敬？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上学，你不舒服吗？”
以往好听的声音这次竟然没那么顺耳了，感觉像电视里的大反派，笑里藏刀那种。
程小蝶自嘲的笑了笑，她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呢！
白敬关切的看着她，“小灵，你病了。我送你去医院？”
“不用，谢谢你啊我先走了！”
其实二中这种地方，就算迟到了也没什么，反正早自习也已经过了。只不过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，她不想迟到。
拒绝了白敬，程小蝶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，往另一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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