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萧国军居然是自己的父亲，程小蝶脑子里响起无数个握草。
安静了几天的小艾实在是受不了：“宿主，你能不说脏话吗？”
“咦？系统也知道脏话？”
等了这么多天，小艾总算是和她说话了，程小蝶又忍不住想逗一下小艾。
也亏得小艾屏蔽了她的心声，不然恐怕又要气的一个星期不理她了。
虽然小艾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。
一开始只是不想说话的，后来某天当它试图联系葛兴的时候，发现宿主下意识切断了自己和外界的联系。
也就是说，除了和宿主通话外，它就只能联系主系统那边！
这让小艾怎能不气。
它就知道，程小蝶一旦失忆，它可能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随时联系葛兴。
可知道是知道，它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啊！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逗你呢，小艾？”
没想到这系统脾气还挺暴躁的，说不理人就不理人。
程小蝶有些无奈，想她活了二十多年，什么时候这么耐心过？还是对一个系统！
这怕不是个系统，是个傲娇的小孩吧！
“哼！”
不负所望，系统冷哼了一声。
只是它的声音实在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话锋一转，程小蝶又开始纠结了：“所以，小艾，这老头真是我爹？”
这消息实在让人难以置信，程小蝶忍不住想在小艾这里得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