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言又何尝不知道面前女孩的这种伤心之感呢,确实是啊,原来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做贵妃,那么这个皇后当的可真廉价。
“那么难道你现如今在这里发脾气就可以了吗?其实我已经听了,一大早你便去了贵妃那里,可是你有什么收获吗?不过都是几句话的事情罢了,贵妃根本无关痛痒,所以我们不要做这种无用功好不好?”
沈昭言又何尝不明白,现如今的他们真的是拿那个贵妃一点办法都没有,毕竟贵妃的肚子里面怀有的孩子实在是血脉太尊贵了,所以他们只能,眼睁睁的看着贵妃在那里,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可以将贵妃怎么样。
可是那又如何呢,那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现如今贵妃的肚子里面怀着尊贵的血脉,等到那个孩子呱呱落地,便是贵妃的死期来临了呀。
所以其实根本不必焦急,就算恼怒,就算生气也不过几月的事情,视而不见便也就好了。
“姐姐,那你我怎么办?我怎么能不气呀?昨日便算是我们的新婚之时,可是皇上的,他根本就不来我的宫中,确实昨日实在是太累了,我便与皇上,我要早些休息,可是他呢,他如果真的要来后宫的话,也该来我这里,又怎么会失去那个女人呢?那个女人是先帝的后宫嫔妃啊,他是怎么想的呀?而且去凉也是一件事,更多的还是把人家封为了贵妃娘娘,之前的淑妃娘娘就已经够尴尬的了,大家都淑妃娘娘马上就要成为,公主殿下了,如今看来也不必成为什么公主殿下,贵妃不是蛮合适的嘛!”
司夏语气里面带有着的不仅仅是嘲讽,更多的是无奈。
是对自己的无奈,是对权力的无奈,是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的无奈。
本来以为自己想要的安逸,很快就会得到,来到皇宫之中做了皇后,就算后宫之中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人,但是那又如何呢?至少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,与一个年老『色』衰不,还怀有身孕的先帝后宫嫔妃争宠,这样想想心中都觉得恶心。
“我知道你心中难过,但你暂且忍忍,等到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,咱们便就要他的命!”
沈昭言一早上确实也很气愤,但现如今早就已经冷静了下来,更何况有些事其实心中明白,不必要这么气愤,因为没有必要,就算再怎么气氛又如何呢?事已至此,根本改变不了现状,那么既然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改变现状,就不必再改变了,接受就是最好的办法,难道不是吗?
司夏到底还是叹了口气。
“我知道姐姐和我的这些,姐姐你不必担忧我,其实我之所以这个样子,不过是因为心中觉得没处发泄,所以觉得难过,如今发现都差不多了,姐姐又来劝我,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这样下去了,我现如今是皇后娘娘,若是再如此疯疯癫癫的下去的话,怕是要被别人看了笑话的!”
“我们的朋友终于长大了,你也知道你现如今是皇后娘娘,而并非是一个女孩了呀,叫别人看了笑话不,若是被那个女人看了笑话,可真真要讽刺你了呢,且别叫那个女人笑的太久,如今咱们那便是给他一个机会,谁叫她肚子里面怀着的是我的侄子呢!!”
沈昭言有些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该拿一个女人怎么办的时候才知道,原来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讲,真的是一个筹码,例如在现代,一个女人若是怀了孕,死刑就会减缓。
或者可以,然后入狱,所以有些人便用怀孕,来暂且让自己不去入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