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生意最重要的点，还是“偶像”二字。
主要还是那些狂热的粉丝在买单，他们被传统画家们一阵抨击，但事实上根本没有动摇到他们的基础，还能继续赚钱。
可是高玉自己的舔狗网络快要崩溃了。
林子程发起了进攻，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招到底会打出什么样的效果。
而事实就是，效果出类拔萃。
毕竟闹出来这样的事情，许多的舔狗内心确实会动摇的，他们也会开始自我怀疑，自我判断。
都说舔狗魔怔，但他们其实也很脆弱，毕竟舔狗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，那就是自卑。
这些家伙会认为自己所追求的目标高高在上，是女神一般的存在，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是在旁边看着，好像阴沟里的老鼠。
然后就开始自我感动，给自己加戏，对着女神一阵献殷勤，以为这样可以打动对方，但其实更多的只是自我感动而已。
他们其实是一群缺乏安全感的人，当他们看到，李慕白的下场如此凄惨，他们确实开始害怕起来，于是一个个都打电话过来，想要问问高玉到底什么情况。
“我们之间已经相处这么久了，我为你做了这么多，我到底算什么。”
“给我一些回应吧，不然我真的很担心，你难道只是在利用我吗？”
“我知道网上的事情不能全然相信，但我还是想要听到你的回答，我希望可以安心一些。”
这些舔狗的问话，高玉必须逐一回答过去，这让她感到一阵难受。
偏偏有那么几个不是那么好应付，她就得耗费许多力气。
而且，被忘了一处细节，她针对每一个人的攻略方案，那都是不一样的，对方打电话过来，她还得翻看笔记本，看看自己要切换成什么样的人设去应对。
一阵手忙脚乱应付下来，她确实失去了几个舔狗的支持，而最终要的就是，她对舔狗网络的控制力还是下降了。
如果好感可以呈现出具体的数值，之前那些舔狗面对她的时候，好感都是一百。
可现在，已经到了八十左右，她之后还得想办法跟这些舔狗逐一会面，将他们的怀疑感觉彻底打消。
这是需要时间的，毕竟她的舔狗确实数量惊人。
“说不定在挽回信任的过程中，又会有几个人等得不耐烦了，直接就放弃了。”
高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炸开了。
舔狗找她想要一个结果，但是她怎么可能给，她只是在吊着他们的胃口而已，不会真的跟他们在一起的。
危机始终存在着，之后他们也会继续询问，如果她每一次都糊弄过去，舔狗早晚会离开。
“好一个林子程，竟然给我打出这样的针对手段，这可是伤到了我的根本。”
高玉觉得自己肺都气炸，差点没有因此直接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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