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一切都是为了体育赞助。
周教练这么想着。
包厢门轻轻合上，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，灯光柔和地洒在房间每个角落。
乔云坐在半圆展开的沙发上，闻则辛坐在半圆沙发的对角。
包厢内的灯光，在俩人的眼睛里投下细碎的金色光点，像是冰面上反射的晨光。
“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？”
“你点了就好，我不是很饿。”
“刚运动完还不饿？”
“唔，也不能暴饮暴食啊，你点的完全够啦。”比赛后的疲惫与兴奋交织在一起，胃里空荡荡的也感觉不到饥饿感。
再加上乔云本就吃的不多，投入运动后，每天还需要严格的控制食物摄取量和体重，可以说是相当自律，出来吃饭已经是教练特批，她也就是借着吃饭的借口，多和闻则辛相处一下。
大老远的从京都跑来，又只能待一会儿，哪怕闻则辛不说，乔云也知道这些时间都是挤压出来的。
包厢门被人从外敲了敲，随后拉开，穿着淡紫色工作服的服务员将前菜端了进来。
漆器托盘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——晶莹剔透的鲑鱼籽、翠绿的秋葵拌芝麻、嫩粉色的章鱼足切片。
“请慢用。”服务员将前菜放下，微微弯腰，又退出了包厢。
闻则辛拿起鲜榨的果汁，倒入乔云面前的青瓷杯中，“想着你好像也不能喝茶？蔓越莓汁，这边的特色。”
“那你喝的是什么？”乔云端着青瓷杯，看着闻则辛给自己倒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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